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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印象中,一个女人要是听到闹出人命,肯定会惊呼甚至吓的脸色惨白的,即便是方姐这种在社会上闯荡了几年的人多少也得紧张一下不是。
然而,方姐却很是平静,就仿佛在听一个故事一般,听我讲完整件事之后,只是点点头说,杨过你做的很对,打蛇就要打死,你要是心软放了他,说不定哪天他就得反咬你一口。
我就看着她问,方姐你难道不害怕吗,毕竟。
方姐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说,我要是怕能有今天吗,我想想也是,方姐能把生意做的这么大,除了一定的关系之外,胆识也是一部分,一个故事就能把她吓住,那她还是方式集团的老总吗?
“杨过,要不让寒九出手?”方姐用征询的口吻问道。
看着方姐的眼神,我足足凝视了十多秒之后摇摇头说,这事我心里已经有了盘算,而且那样的话寒九暴露的可能性太大了,为了他搭上一个寒九不值。
听我这么说,方姐眼中闪过一抹赞赏,然后笑着问我那你有什么好办法吗,我说已经有了个大概的雏形,一半天先试试水吧,方姐就问我什么办法,我说保密,方姐就说别太鲁莽,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记得带上寒九,还大有深意的说情义不是买来的,是处出来,绑出来的。
一人一舟小溪中可以安然而行,但一旦使进大江之中就需要船工了,而一旦进入大海,那么就需要水手,舵手,瞭望员,海员。
唯有如此,才有资格驰骋大海,对抗风雨,驶向彼岸。
和方姐吃完饭后,我们返回了小区,我没有上楼,而是开上面包车去了工地。
一片清理出来的空地上,宋文带着秃子几人正在练拳呢,见我来了之后,宋文便说大家伙休息一下,然后走过来问我这个年过好了吧,我说过好了,然后问他怎么也不休息两天,宋文说,休息啥,在家也是呆着。
闲聊了几句之后,我就问他交警队有信了没有,宋文说你等着,我这就打个电话问问,于是宋文就回保安室打电话去了。
宋文一走,秃子几人就围了上来,眼中全是感激,我就笑着问他们你们这是干啥,搞得我像个娘们似的,军子说,过哥,过年你去我们家看我们父母的事,我们都知道了,还以我们的名义留了一千块,谢谢啊,我说滚蛋,都他娘是兄弟,说着些逑话干啥,以后别他娘的跟我说谢谢。
军子说,听你的以后不说了,以后你就是我大哥,我说这就对了。
三毛和粪球呢就站在后面一脸羡慕的看着我,我就冲他二人招招手说,你俩过来。
粪球和三毛就走到了我面前。
“粪球,三毛,本来给你们家也准备了一份来着,我后来我才想起来不知道你们家在哪里,这钱呢我给你们吧,你们不许私吞,是我给你们父母的。”说着我掏出了两千块,他们一人一千。
粪球和三毛就推辞,我说别他娘的跟我矫情,是兄弟就收下,一律平等,谁也不多谁也不少。
粪球和三毛收下就跟我说谢谢,我说不说了吗,兄弟以后别说这两个字,赶紧找个时间把钱给我送回去,要是让我知道你们拿这钱上网了,我打断你们的腿,粪球就说不会的,都戒了。
众人就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