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情,嘴里有了,心里也有了,可能不能拿出来见血却是两回事。
这年头,能一个酒桌上吃饭喝酒的算兄弟,这种兄弟呢叫嘴上的兄弟,第二种就是心里的兄弟,这种兄弟呢,不仅能一起喝酒,当你遇到困难的时候,还敢露面,用江湖上的话说叫一方有难八方支援,算是交心的兄弟。
除了这两种兄弟之外,还有第三种兄弟,那就是过命的兄弟。
这种兄弟,为了你敢和别人玩命,也敢两肋插刀。
我和秃子他们相处这么久了,算是不打不相识,人都有直觉,我觉得我走进了他们的心里,可到底现在能不能拿来见血,我却有些心里没谱。
我不怀疑他们的血性,而是担心他们的精神能不能承受得住,毕竟我接下来要做的事可不是打一场架这么简单,而是货真价实要玩命的。
看着一脸笑哈哈的众兄弟,我犹豫良久之后觉得有些事现在还是不能让他们插手,毕竟人心隔肚皮啊,万一哪一个返水了,那我这辈子可就折进去了。
“大壮呢,怎么不见他?”我问道。
“大壮在值班室呢。”粪球道。
“行,哥几个先歇会儿,我找大壮有事。”
一听这话,军子就问我是不是要和人干仗,我说干什么仗,我找大壮是有私事要问他。
我刚走到值班室门口,宋文也打完电话出来了,看见我之后跟我说,鉴定有结果了,是人为的,应该是有人在车底放了一个简单的爆炸装置,然后引爆点燃了汽车,油箱过热之后发生了二次爆炸,我点点头说行,我知道了。
见我要找大壮,宋文就带着秃子他们继续操练了。
几天不见,大壮这货又瘦了一圈,不过却结实了不少,看见我就一个劲的嘿嘿傻笑。
我就问他你嘿嘿傻笑啥呢,大壮说,过哥俺娘都跟俺说了,你给了俺娘一千块钱,还又是奶又是点心的。
我没好气说,那都是应该的,大壮就挠头,我没好气的在他头上抽了一巴掌,大壮问哥,你打俺干啥,我说你说呢,大壮摇头说不知道,我说想,好好给我想,大壮说是不是我偷懒了,我说不是,大壮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
“我提醒你一下,烂逼嘴。”
果然一听烂逼嘴的名字,大壮脑袋就缩了回去,不吭气了,我就没好气的问他,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怎么还和烂逼嘴搅和在一块了。
大壮开始还支支吾吾,我一瞪眼当即就交代了实情。
他说有一天烂逼嘴找他照怕,让他在客厅里打地铺睡觉呢,他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就听见屋里吭哧吭哧的喘息呢,他还以为烂逼嘴病了呢,就问没事吧,烂逼嘴开始没有搭理他,他刚躺下,烂逼嘴就从里屋出来了,光着个身子说热,他就去端水,哪知烂逼嘴一把抱住了他一个劲的摸他,还说又冷的不行,让他抱着,他开始不抱的,烂逼嘴就亲他,还摸他下面,他也不知道该咋办,本来要跑的,可烂逼嘴却给他看了个电影,然后烂逼嘴就坐在了他身上,让他学着电影里的动作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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