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可心:“……”傻成这样都不忘记耍流氓。
你还是那个闷骚的你。
凌可心推了他一把,顺带把红盖头也扔给他,道:“你好脏。”
“啊、对,他们打我……难受,疼……”薄唇微微撅起,样子,居然像是在……撒娇。
凌可心不想和他再待下去,智商太低会传染。
“我找人带你去洗澡。”
她刚转身,那人便从她的背后抱住她,小声道:“你、你教我洗白白,好不好?”
然后蹭了蹭凌可心的身子,“我、我下面难受。写意……我下面难受。”
算起来,有四年没做过了。
这禽兽……
凌可心睨了他一眼,魏平生立马收回手,乖乖地站在原地,连忙认错:“我、我错了。你别不要我,我这就去洗澡。”
或许在他的心里,碰到水就是洗澡,而越深的水,洗的越干净。
洗的越白,写意就越喜欢。
于是魏平生跳进了深井里。
没傻之前,他是会游泳的,傻了之后,跳进去便没声了,也不知道呼救,连挣扎都只有仓促的两下,便沉到了井底。
凌可心连忙叫人来救他上来,他喝了一肚子井水,被拽上来的时候,嘴唇都发紫了。
可手里还是紧紧攥着凌可心刚刚扔给他的那块红盖头。
……
夜晚。
“会喝酒吗?”齐辰拿来一坛酒,进了凌可心的房间,没等凌可心回答,便给她倒了一杯。
她没喝过酒。
也不知道自己的酒量,所以没敢喝。
齐辰却道:“你有什么都憋在心里,从不肯跟我讲,早晚会事的。我拿你当亲妹妹,你不好我也跟着不好。不如这样,你喝些酒,酒能解乏,让自己好受些。”
他都这么说了,自己再不喝也不好,于是凌可心接过一杯,喝了下去。
喝完之后,才知道什么叫做坑妹。
春酒。
按照齐辰的说法,他不想看两个明明很相爱的人纠结那些不重要的东西。
人生在世,及时行乐。
过去的便让它过去了,你不能让未来的所有美好都被笼罩过去的阴影中。
酒性很强。
凌可心先是被侍女带去洗了个澡,然后便被抬到了魏平生的床上。
那人。
那个刚刚落井,身上还有众多伤口的人。
居然还有力气。
还有无穷无尽的力气。
一边在她身上……一边哭着对她说:“写意,对不起、对不起……停不下来了……”
……
翌日清晨。
凌可心是被某些东西扎醒的。
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开口棺材里,身下铺着稻草,身边几个发了霉的硬烧饼。
魏平生正笑着望着她,道:“写意,我、我把你抱回我家来啦。睡了我的床,我们就要一辈子在一起哦。”
所以,她睡的这棺材,还有这破庙,便是他的家。
这些日子,他过得是这样的生活。
原本眼眶就有些湿润,看到破庙的摆设之后,眼泪直接落了下来。
和他们第一次相遇的那个破庙,七八分相似。
原本不该有窗户的地方被傻子用石块堵住,原本该有窗户的位置,被他用木炭画上歪歪扭扭的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