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秦婉莎进入这个屋子之后,她就敏感的察觉到了这间屋子内的不同——所有看似谨小慎微的小侍们,暗地里都绷住了浑身的肌肉,好似可以随时暴起,取她性命。
然而,这种危险而紧绷气氛,在对面五官俊美的男人将手放入秦婉莎掌心时,又在瞬间消散而去,让秦婉莎不由自主的绽放了一抹灿烂的笑容,同时也开始猜测爱人这世的真实身份。
和身旁的小侍讨要了一件带兜帽的衣服为男人穿上,随即秦婉莎便和其他人要了男人的卖身契——秦婉莎低头看了一眼,卖身契上的名字是:修奴,秦婉莎立刻心知,这恐怕不是真名。
没有再在此地过多停留,秦婉莎牵着男人的手,登上了等候在外的马车。
而司空乐白此时也已经顺应命运,遇见了改变她一生的可人儿——冠玉。
当她正准备为冠玉赎身,并且将人带回皇女府的时候,却被另一张送上来的账单惊呆了。
“那病鬼竟然真的把那丑奴儿带走了?!”司空乐白非常吃惊,随后就是满眼的鄙夷与嘲讽。
身体底子差就算了,眼光也是如此的奇葩,司空乐白当真不明白自己父皇究竟是为何如此偏心,将这种人自出生便立为了皇太女——不过没有关系,这个位置,很快就是她的了。
马车上,秦婉莎摘下男人兜帽,并且将怀中的卖身契送上:“给,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的目光有些迟疑的看了眼自己的卖身契,又看了眼一脸温柔的秦婉莎,却并没有伸手去接,随后语气缓慢的说道:“奴,名曰修奴。”
低沉喑哑的声音在车厢内慢慢传开,酥了秦婉莎一身的同时,也引起了秦婉莎的笑意:“我问的不是你在方才那地方的称号,你在进入那个地方之前,有其他的名字吗?”
男人不语了,目光一直垂在下方——人的气场是很难改变的,眼前的人或许是伪装的高手,但是对于秦婉莎这种五感极强之人而言,还是能够轻易看透男人身上那种上位者的凌厉与霸气。
单单是垂首不语的模样,就能轻易带给其他人压力,秦婉莎可不觉得这样一个男人,会是个平日甘心称奴的家伙,但不得不说,听着爱人如此自称,秦婉莎的心中满是戏虐之情。
男人还不知自己已经暴露,依旧做着那副‘小男儿’姿态,看着秦婉莎的手,像是做了极大的决定似得,说道:“修筠,奴,以前叫修筠。”
“修筠,真是好名字,也很配你,你姓什么呢?家中可由其他家人了?”秦婉莎继续询问,同时把手里那张卖身契干脆的塞到了自称修筠的男人怀里:“这卖身契收好了,随你是撕了还是收着,别叫其他人再拿到了。”
然而,手捧着自己的卖身契,修筠的面上却没有一丝喜意,反而看着那张契约书,面上戴上一丝苦笑:“恩人这是要赶奴走……奴心知容貌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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