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孙子啊!”
族老们越说,越觉得自己占理,不过旁边站着一位笑面虎一般的宋雅正,他们也不大敢说的太过,特别是不敢直接扯上秦婉莎来说。
“看来,众位族老是觉得,这些年我过得相当轻松了。”秦婉莎带着凉意的语气悠悠说道:“也是,族老们****坐于家中,没钱了便来找我要,哪儿会知道我与娘亲吃过的苦呢。”
秦婉莎这话等于是撕开了族老们的脸皮,族老们这一下脸皮一紧,反而代替任从生成了那下不来台的一个。
“你胡说个什么!”
“那钱都是你愿意孝敬我们的!本是你应尽的本分,怎如今却成了我们的过失了!”
面对这些族老的话,任从生立刻又来了劲儿:“族老们所言甚是!如你这般毫无仁义、不知感恩的女子,如何配做我任家的人!还不像族老们与我道歉!否则便不是家产而是除族的大事了!”
任母白眼一翻,差点就要被儿子的话气的干脆厥过去。
她这到底是造了什么孽!才会叫这一双儿女各个都不省心啊!
“娘!”秦婉莎却是不管任从生的话,立刻扶了任母坐下,转脸接过宋雅正递来的水,置于任母唇边叫其饮下。
这样一来,秦婉莎也懒得再和任从生及族老们纠缠了。
她猛地站到了任母身前,不叫任母看清她的表情,随后满脸阴鸷的看着任从生和众族老:“除族?!呵,可笑,你这归来之子自然不知,早在家中出事的当年,我与母亲便被从任家族谱中划去了,还要什么样才能算除族?!”
说着叫任从生大吃一惊的话,秦婉莎又转向一个个眼神瑟缩,向后退去的族老们:“还有各位族老,我倒是有些话想说,但想想本便不是一家人,我又何须容你们在我这放肆?”
“你敢!族老们是我请来的!”任从生为了反驳秦婉莎,却是不肯叫族老们离开。
没有理任从生,秦婉莎直接用行动表明了自己到底敢不敢。
“来人!把这些碍眼的家伙都给我赶出去!”秦婉莎厉声吩咐,整个屋子里立刻动作了起来。
那些族老们都是些倚老卖老的家伙,这些年也被任青儿养的四肢不勤,根本无法与那些年轻的下人们对抗,一边诅咒怒骂秦婉莎,一边不住被推出门外。
“任青儿!!反了你了!!”任从生着急的就要过来扇秦婉莎,却被秦婉莎身边的宋雅正抓了个正着。
秦婉莎一巴掌顿时又狠狠扇在了任从生的脸上,这还没有完,反手秦婉莎又赏了任从生好几个耳光。
宋雅正死死抓着宋雅正,以防他反抗后被秦婉莎揍得更惨,嘴里还悠闲的说着:“哎呦,在我面前要打我的未婚妻,任少爷当我是不存在的吗?”
任从生原本气势十足的架势瞬间变成了耳朵嗡嗡作响的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