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任从生这一声吼,厅内又是一片安静。
任母也是被气的狠了,一边浑身颤抖,一边咬着牙对着任从生道:“她的娘在这里!!!”
秦婉莎扭眼看任从生,眼神冰冷,脸上带着说不出的讥讽:“兄长赚回的银子,我自不会强求一分,只有一点,说话便说话,少带上我们母亲!”这么说着,秦婉莎又伸手给又急又怒的任母拍背缓气。
任从生方才那句话绝对是无心之失,只是一时气急便猛然涌出了口,完全把秦婉莎和他是双生子的事情遗忘到了脑后。
这一下,面对怒气冲天的任母,任从生也自知失言,但在这么多族老和宋雅正的面前,他却有些下不来台的梗着脖子说道:“娘亲不要胡乱掺和了!口误之失儿子之后再给您磕头赔礼,但现在重要的是不要让家产被妹妹私心送去人家家才是!我是任家唯一的男子!人家的家业自然都是我的!!”
任从生丝毫不知,他这番话,却是把自己心中贪婪尽数暴露在了任母的面前,如果说之前任母还只是隐隐有所觉,却并没有完全认同秦婉莎的话都话,现在任从生都已经将野心尽数说出了,她也不会再欺骗自己。
“你妹妹的嫁妆,是我的主意!怎么的!你还想吞了你妹妹的血汗钱!?”任母气的狠了,一巴掌就拍在了手边桌子上。
任从生同其他族老们却是一下傻了眼,把任家的家产都给了任青儿当嫁妆,竟是任母的主意?!
“娘亲不必再为妹妹遮掩了!您昨日才同我说要将家产尽数交于我手的!”任从生一脸悲痛与愤慨的对任母说道。
任母却冷笑了一声:“我说的是任家的家业!然而!如今任家的所有产业,都是靠你妹妹一滴血一滴汗打拼出来的!除开任家原本留下的铺子,你妹妹还大方到同意把名下其他产业也过度到你名下,你再看看你这副贪心不足的嘴脸!你是还想如何!
其他能动的部分,我自然是要给你妹妹带走的!你若是有本事,便靠着你妹妹如今打出的名声,在上一层楼!如若不成!你是任家长孙,这任家祖宅同你妹妹如今打下的家业,也足够你吃喝不愁!”
这番话,已经是任母在怒火冲天时能说出的最严厉的措辞了。
任从生果然一脸仿若雷击,他的内心更是倍感屈辱与不甘,双拳攥紧,任从生红着双目咬牙说道:“母亲到是疼爱妹妹,舍不得妹妹吃一定点亏,却不知族老们对母亲将任家财产送人可有话说!有可能同意!”
被任从生扯出的族老们却是有话但不敢直说,只能一边看着宋雅正,一边把之前想到的理由都扯出来:“弟妹此事想的控不周全啊,这家业要给哪儿有壳子与财产分开的道理。”
“是啊是啊,日后青儿嫁去宋家,便是宋家的人了,宋老板自是不会叫青儿吃苦的,到是你要多想想从生,他苦了这么多年,哪儿有到家了还叫他吃亏的道理。”
“从生毕竟才是老任家的根,你不看着儿子的面,也要看看下面的孙子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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