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生锋芒毕露,语气更是充满鄙夷。
任从生除了秦婉莎之外,还未被人如此当众羞辱过,心口那股怒意顿时翻涌起来,可是宋雅正的这话,却让所有族老们都打了一颤,再不敢耽误,立刻跑过来一个个拉住任从生,示意他冷静。
而宋雅正还在继续,他昂着下巴,以一种藐视的眼神从上至下的打量着任从生:“如今我也便告诉你,若是你们任家执意想要悔婚也可以,不过,我宋家才可没那么多的容人之度,若是你们要悔婚,行,聘礼还来,且要还我宋家双倍的赔偿,否则,咱们便公堂上见。”
任从生经不得这话相击,立时不顾其他人的拦阻,厉声说道:“见就见!!!我便不相信了!如你这般无耻的行为,还没有王法可管了!”
“不可啊!不可啊!”任母急的已经要哭了,可是任从生这话已出,她也只能寄希望于宋雅正不要同他一般见识了,宋家在朝中可是隐隐有着势力的,如若不然,在这富庶的海城,宋雅正如何能做到一家独大!
族老们也跟着背后冷汗津津,聪明的已经离得任从生远了一些,其他的也用一种恐惧的眼神看着任从生。
“你们说完了吗?”在这种剑拔弩张的情况下,秦婉莎的声音有冷清的传入了所有人的耳中。
所有人朝着秦婉莎看去,便见到秦婉莎脸上挂着冷嘲的笑容,问道:“你们把我当什么了,什么人都能来对我的决定指手画脚?这亲,你到底还成不成,宋雅正,我在问你最后一次。”
宋雅正看着秦婉莎,二话不说的点头:“成!”
“即是成,那便早些把日子定下,免得再出事端。”秦婉莎立刻定夺。
“这月底便是大好的日子!”宋雅正显然也是有备而来。
“那好……”秦婉莎立刻要答应。
任从生却又耐不住寂寞了:“我不同意!!!”
秦婉莎理都不理任从生,继续说道:“该有的东西,你一件都不能少我,我任家自然也会按时摆好礼仪等你来迎娶。”
任从生被族老们拦着,无法冲过来扯秦婉莎,只能不住打喊着破坏那两人的对话:“我是一毛钱嫁妆都不会给你出的!你们要嫁便嫁吧!聘礼也不会给你的!”
宋雅正眉毛一挑,看向秦婉莎:“那贵府的嫁妆可用我这派人来抬?”显然也没把任从生找存在感的话当做一回事。
秦婉摇头:“这倒不用,我自小用惯的丫头小厮都会作为我的陪嫁而去,自能搬运,一些大件儿明日开始变回往宋府搬,到时候还劳烦宋老板给我开启大门便是了。”
“好。”宋雅正一勾唇:“这我便放心了,总不能叫外人看扁了我宋某人娶得妻子才是。”
“自不会丢宋老板的人,我的嫁妆,只会比你聘礼多出一倍,在这海城,我任家也是有脸面的!”
任从生被无视了个彻底,但这份怒意都不及秦婉莎说要在任家带聘礼一倍的嫁妆去宋家时更让他恼怒:“放你娘的狗臭屁!!!那是老子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