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军余下的十来艘战船,亡命地逆江而上,向西逃窜。韩世忠速命一将领,率三十轻舟,沿西岸追赶,给金军已压迫之势,叫其没有喘息的机会。布置好各将领的军务,韩世忠率众人回到军营之中。
杨霸、仇千雪第一次参加水战,兴奋无比,二人正在说自己挑杀金兵的数目。仇千雪说自己大概挑了五个金兵下水,杨霸嘿嘿一笑道,说他挑了六个。仇千雪又回忆了一番刚才的战斗场景,坚定地说自己也是枪挑了六个金兵,杨霸则说,事实上,他枪挑了七个。
仇千雪白了杨霸一眼道:“嘁!你这分明是抬杠,硬要说比我多挑一个不是?就凭你那枪法,我怀疑最多挑三个,感觉你在艨艟中就是一个滥竽。”
杨霸又欲和仇千雪争辩一番,被秦松拉住,秦松拱手笑道:“二位壮士,作战勇猛,大抵都是抢挑了金兵的,不必争个高下来。一场恶战下来,二位想来是又饥又累,走,我们去吃饭,二位好好给我说说这打仗的滋味,让我过过干瘾。”
秦松正欲拉着二人去吃饭时,韩世忠道:“二位英雄幸苦,快去吃饭,然后休憩,养精蓄锐一番,来日再战金人。贤侄,你随我来。”秦松只好随韩世忠到了主营之中。
主营之中,一个矮桌上,已摆满了丰盛的酒菜,韩世忠豪气地叫秦松坐下,与他一起吃饭,秦松也不客气,席地而坐。梁红玉亲自为韩世忠、秦松斟满了酒。秦松自然是谢了梁红玉一番,三人开吃。
韩世忠和秦松撞杯对饮了一杯酒后,笑道:“今日之战,怕要使兀术胆战心惊,不过兀术已无论可退进。接下来定还有恶战要打。贤侄,你以为接下来的战局,会如何发展呀?”
秦松夹了一块肉,吃下,笑道:“韩叔,不愧是我大夏的军魂和战神,吃饭之际,所想仍是战事战局,实令小侄钦佩。呵呵,不过现在小侄肚子饿,可否饭后再谈战局?”
韩世忠和梁红玉对望了一眼,然后笑道:“哈哈,好。先喝酒吃饭,战局饭后再谈。”韩世忠说完,拿起桌上的一条整只猪腿,抱在手中猛啃。梁红玉瞪了韩世忠几眼,见他没有反应,有悄悄伸脚踢了他一脚。韩世忠停下来,见梁红玉不住给他使着眼色,再看看自己手中的猪腿,大笑道:“哈哈,夫人,没事。贤侄不是外人,这军人么,吃饭难道要像闺中小姐一般斯文,贤侄,你说是也不是?”
秦松连忙点头。三人吃过饭后,秦松和韩世忠来到沙桌旁。韩世忠依据战事的发展,将沙田中的两句部署,做了一番小的改动。
韩世忠看着沙田,对秦松道:“贤侄,你看,下一场战事会在哪里发生?”
秦松看着沙田里的军力部署,结合完颜宗弼急欲渡江的心里,然后笑道:“韩叔,其实你心中早已明白,探问小侄,不过是在考察小侄的判断而已。下一战,我们就在黄天荡开打!”
“哈哈,果然英雄出少年!”韩世忠赞赏秦松道:“对!下一战就是黄天荡,要全歼兀术的军队于黄天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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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二十二日晨,天气很好。昨日汹涌的江水,已平静下来。完颜宗弼站在江边,看着江水里的战船,在沉思,身后是一干武将和幕僚。蔚蓝的天空中,有一只雄鹰在高空盘旋,几只乌鸦在鸣叫。岸边的芦苇郁郁葱葱,江对岸的花草隐约可见,可被长江阻挡,不可去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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