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御史当然认识这一方印章,因为东厂上疏非同寻常,这是皇上和东厂厂公之间定下的规矩,除非所上奏章十分重要,一般情形不得使用,看来邵卞乌是为了以铭心志,一旦盖上这一方印章,是绝对不会被留中的。
“不可!”隆御史探二指去夺邵厂公的方印,用的是自己神龙宝枪的招式,一下就夹住了印纽。
果然是来找我麻烦的。邵厂公忖到这里心头一怒,五指找齐,用自己烂银梅花点穴镢的招式。
隆御史身子从座椅上飞起,身法漂亮,身周所有物品都没有被带动一丝一毫。
邵厂公心中不觉为其叫了声“好”,而后身子同样跟了过去,也是稳稳当当没弄出任何声响,“五指镢”照着印钮就过去了。
隆御史的“二指枪”拨开了“五指镢”,同时身子一转就上到了旁边多宝格的顶端。邵厂公身子跟了过去,“五指镢”还是不点隆御史,仍是直接去夺印钮。隆御史从上面翻身下来,鞋底碰地,悄然无声,可紧跟着就是“五指镢”的重击,一个轻敌之下,田黄印落下。
二人几乎同时去抢,结果“二指枪”撞上了“五指镢”,“砰”的一声,但田黄印无事,二人几乎又同时用鞋面去接,两只鞋的半个鞋尖把这块方印给“救”下了。
要知道,这块印章是皇上的恩赐,弄出一道细细的裂璺都是不可以的。
“督公,您没事吧。”外面候着的下人听到屋中有不同一般的动静,便寻问到。
“没事,你在外面候着就是了。”“是,督公。”
外面的人口气有些怀疑。
现在,屋中的人对峙着,谁都不会先撤走鞋尖,遂就同时互视着慢慢伏下身去,“二指枪”和“五指镢”也在试探着伸了出去。
“公公,您没事吧。”外面陡然出现了张屋竣的声音。
原来,刚才候在门外的下人知道隆御史一直与他们的厂公不和,刚才听到屋中有异,又听督公说自己无事,恐是督公已然被制,这才立刻把张屋竣给找来了。
“我刚才都说我没事了。屋竣,已经很晚了,快去休息吧。”“这……是,公公。请督公您也早些休息吧。”“我会的。”
外面又安静下来了,遂双方指上的“兵器”和“兵刃”又开始伸进,指头上一碰上,夺印之争又开始了。
别看二人上身都是大开大合的动作,但一腿伸一腿缩的下盘却皆是扎实的,田黄印到现在甚至都没有被震动带动过。
此时,邵厂公的“五指镢”撩开“二指枪”的同时,另一柄“五指镢”伸向鞋尖上的田黄印。
隆御史也不怠慢,另一条“二指枪”也斜斜地刺了过去。
就这样,上下两柄“五指镢”对上下两条“二指枪”,上下翻飞,旁边稍微有个懂行的观者,此刻一定是心潮澎湃掀拳裸袖。
在二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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