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大马’阿嗒吧?怎么不管你的干儿子,反倒跑这儿玩儿命来了。”冷悟情道。
“我不管你们二位今天是干吗来了,奉劝一句给我躲远些,一会儿可有食人部落的人过来。”阿嗒说到。
“不错,我们的事情我们自己会解决,就不劳两位操心了。”伊宾白道。
说着他们都往左横跨了一步,想再接着打,伊宾白刚才就要得手了,岂会甘心,而阿嗒差点就着道了,心中怒气大增,真要跟对手生死一搏。
但是双方刚又摆开架势,却再次被冷、鱼二人拦住。
“你们到底是为什么呀?”冷悟情道,“难道你们真有血海深仇不成?”
“就算以前没有,刚才也有了。”阿嗒道。
“对!”伊宾白也道。
“什么呀?你们分明就是因为什么事而互相迁怒,后来打着打着都急眼了。不,你们还没动手之前就已经很急眼了,要不就不能有食人部落接到的那张画了。我就想知道,你们是吃饱了撑的,还是想把部落里的人撑死几个。”鱼爱媛急道。
可是,冰冷的雨滴没有熄灭他们心中的怒火,反而如火上浇油,更让他们失去了理智,轻易听不进什么好话了。
冷悟情和鱼爱媛这会儿再说什么也是一时无用,眼看这伊宾白和阿嗒不管不顾地又要再打,遂也只好以武拦武了。
伊宾白要想从冷悟情身旁过去,就是怒火再盛,也得先冷静一下琢磨琢磨对策,此刻适宜用自己最熟悉的“被坚执锐”的功夫,上来先来个“洞幽烛微”,看上去是伊宾白两个肉拳头打了过去,其实两个马刺的尖在指缝中隐藏着,就像两道锐利得能洞察事物幽深的细微目光刺了过去。
“你们这么打下去有什么用?”冷悟情边抡臂搪开伊宾白的双拳边道,“你们学武艺就是为了互相厮杀的吗?下那么多年的苦功,就只单单为了能致人于死地吗?”
雨水灌满耳朵伊宾白都可以不在乎,但冷悟情的话却从耳朵里一直灌进了他的心里,让那熊熊怒火中的一部分化作飞烟散去,可也只是让他被震动了一下,之后又是一招“泥中隐刺”,身子借着刚才被震动的心劲倒下,滚到冷悟情的脚前,双手快陷进泥雪中,一双马刺还是在遮掩中攻冷悟情的脚,有心只让对手受些足伤而无法再阻拦自己。
冷悟情从伊宾白的前面绕到了一侧,但不等他再进便又欺了过去。伊宾白身子往旁边一翻,又蜷缩了起来想直接滚冲过去。冷悟情抬脚挑起一大片冰,“刺溜”一下子,使其滑到一旁改变了滚冲的方向。伊宾白身子一挺,直绷绷地又弹了起来,欲飞身冲过冷悟情的身边,一旦冷悟情要阻拦,就使出“怀刺漫灭”这一招。冷悟情向前一步,一蹲身形,伊宾白的肚腹便到在了冷悟情的肩头上,随后便是一顶一推。
伊宾白便又出乎自己意料地落到了地上,还是没冲过去。
“我就不明白了!我们打架就算人脑袋打出狗脑袋又关你们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