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悟情看了看伊宾白身上绣的那十数个字,“那家里的杜鹃呢?关不关你的事呢?”
这么两问,好似连通冷冰冰的雨水一同流进了心里,把怒火又是好一通浇,可面子上的事伊宾白是不会轻易妥协的,不管人家说他“死要面子活受罪”也好,是“打种脸充胖子”也罢,反正“不蒸白馒头也得争口白气”,遂又一招“冲锋陷锐”攻过去了,好似死活都要跟阿嗒不死不休,任谁都甭想拦他。
冷悟情把伊宾白的双拳给扒拉开了,手顺着其臂而进,一到肩头又是用力一推,还是让伊宾白退了回去。
现在不管他心里还有没有怒火了,反正斗气的心是有了,又来了一个“锐挫望绝”,如同受挫后希望破灭,神情如颓废般,整个身子向冷悟情撞了过去,看似两个拳头自然地下垂,其实拳头和其间的马刺随时都会有全力的一击。
冷悟情哪里会上这种当,身子一让,却没有放伊宾白过去,只是把他的拳头放过去了,而后用肩膀一靠又让他退回了几步。
伊宾白心里的气可就有点转向冷悟情了,拳头越握越紧,就要使出“养精蓄锐”了……
鱼爱媛的鱼骨剑此刻别住了马刀,另一柄剑刺阿嗒的虎口,想逼其弃刀。阿嗒身子腾空,双腿向鱼爱媛踹了过去,同时顺手抽回了马刀。鱼爱媛剑指半空,挂阿嗒的小腿,逼得他使劲往地上一摔才算躲过。
但鱼爱媛没有跟进,“我听小四子说过你,他一直没有对你撇下他而心存怨怪,说你定是有一番大事要做。可你此时却在干什么?”
鱼爱媛从刚才就劝他,可阿嗒哪里在听,此刻马刀一摆,直指对手而去。
鱼爱媛不等阿嗒使刀之臂伸直,一鱼骨剑先刺了过去,但是想不到的是,阿嗒身子虽然被逼退,马刀却是没有退缩,因为从他的袖子里出来了一条马鞭似的链子,链子的前端连着马刀柄的末端,鱼爱媛立刻身子后仰,用鱼骨剑上的鱼刺去挑链子节,而后又一绞。
“咯唥”,由于两端的拉扯,链子被绷得溜直,前面的马刀却是耷拉在地上。
“撒手!刀是我的,命也是我的,用得着别人乱操心吗?”“那小四子不是你的干儿子吗?还是你不想要他了?”“那孩子早就长大了,用不着什么事都是我给他操心了。”“那你是想历练他?还是自己懒得管?”“我……”“啊,必定不是亲生的是吧?爱死爱活就那么回事。”“嗯?难道他出什么事了吗?”“你不管他的这几年,他跟着一个叫‘二爷’的人。”“难道他学坏了吗?”“好在他自己还是挺有分寸的,现在做了天外崖上的伙夫。”“什么?那孩子他……他做伙夫了……”
听到这里,鱼爱媛见阿嗒好似心有所动,可陡然间他手里一松。
不管怎么样,反正今天这事得有个了结,遂阿嗒见鱼爱媛身子要倒,立刻掠身而起去抢马刀。
鱼爱媛其实也在使诈,见阿嗒一松手,自己假意往后一仰,趁其双脚离地使劲往旁边一甩链子。
偏巧,那边的伊宾白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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