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白长生忽然问道,念儿不知道“好”是什么意思,很好奇:
“什么是好?”
白长生愣了一下,对啊,什么才是真正的好呢?
“就是让他恢复智力和之前的记忆。”
念儿一听,一下子跳了起来,很是欢喜:
“好呀好呀,这样大傻就能教我念书写字了。”
白长生心里越来越难受,又喝了一大口烈酒,呆呆看着那噼里啪啦的篝火,喃喃自语:
“怕是到了那天,你会后悔。”
···
白长生回到了老人的家里,老人问白长生觉得大傻怎么样,白长生除了苦笑也没说什么。
他不打算让大傻好过来,因为那样做的话,兴许真好称了娄冥的心意,是好是坏,他不敢妄下决断。
更何况这根银针封堵了奇经八脉,以他的手段来看,确实很难做到万无一失。
干脆住在这里,静观其变,也可以好好保护这傻子,既然娄冥知道他在这,肯定会有所动作。
到时候实在不行,带着大傻和念儿一起逃了,逍遥法外也好过被人整天惦记。
日子照旧这么过了起来,只是寻常隔三差五的,白长生会拎着一些食物上山去找大傻聊天。
时间久了,大傻自然对白长生有了好感,念儿也一样,很喜欢白长生。
甚至有时候大傻会同意白长生带着念儿去屯子里遛弯儿,还给念儿买了笔墨,教她写字画画。
其乐融融,像是兄弟一家亲,就连白长生借宿的那家老人,都觉得很奇怪,但看他们如此和谐相处,也没多说什么。
只是在很远远很远的地方,一个不知道名字的地方,有人在阴影里喃喃自语:
“就知道你不忍心,那就让我助你一程,看看谁能扛得住这天大的波澜。”
白长生听不到这邪恶又悲悯的声音,只是怡然自乐,今天也一样,刚教念儿写完字,念儿调皮,看到一只小兔子,就跑出去了。
回身来到大傻的面前,白长生添了一手柴火,大傻正在摇晃着酒壶,看样子里面又空了。
“是不是没酒了?”
白长生问道。
“嗯,没酒了,傻子要喝酒,走!”
大傻摇晃了半天酒壶,把最后一滴酒滴在嘴里,站起来就像一座小山,朝着门外去了。
白长生也跟了上去,帮大傻提着草药,这是要下山买酒喝了。
两个人带着念儿来到了酒铺,酒铺的老太太给念儿准备了糖果,算算日子也应该猜到了大傻快来,早都提前准备好了。
把酒满上,大傻照惯例走到一半回头说还没给钱,老太太也照惯例说下次。
画了一个正,大傻摇摇晃晃就要回去了,白长生心想要是买什么东西都能这么和谐,那可就好了。
叹了一口气,打散了自己无聊的幻想,白长生抱起念儿,随着大傻向山上走去。
这三个人刚刚离开,拉布大林的屯子前面,忽然间却出现了一伙人,这伙人为首的乃是一名女子。
手持钢鞭,眼神凶悍,这女子长得俊俏,却有着异乎寻常的冷意。
座下的高马白银亮甲,却规规矩矩让这女子骑坐在身下,看样子这女人有着高强的武艺,不然也不会让这群人如此臣服。
各个穿地吊儿郎当,可钢刀锋利,所有人表情又见凶光,这必是匪患无疑了。
女子甩了一下钢鞭,在空中“啪”地一声,清脆嘹亮,让人胆寒心惊,就这一出手便看出来了,钢鞭可不轻便,十几斤的重量让这女子甩地如破烂绳索般随意。
由此可见一斑。
“我倒要看看,都说这地方富裕,到底有什么宝贝值得我柳如刀亲自来,弟兄们,给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