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院子里,用泡过药水的丝线,在靖王的喜服里绣着纹样。绵绵借故在我身边转来转去,打量了许多次。
我说,“有什么话你就说吧,再憋出个好歹可怎么办。”
绵绵纠结坏了,听了这话就扑了过来,“夫人,您今天和那大策国君说了什么呀。”
我放下手里的活儿,转过头来,“怎么?你个小丫头还想打听我的私事?”
“绵绵不敢!”她极其不安地说,“绵绵只是担心,夫人和王爷马上就要大婚了,可千万……千万不要再弄出些什么事端了才好。”
“事端?”我看着她。
“那个大策国君……”绵绵停顿了下,可她嘴里向来憋不住话,“那个大策国君一看就喜欢夫人你,万一他要是和夫人说,让夫人跟他走,那咱们王爷可就要伤心死了。”
连她看出来,李熠特地找我单独说话的目的了吗?“我要是答应跟他走,又何必坐在这里绣王爷的喜服呢。”
“这也对啊。”绵绵后知后觉,这会儿才反应过来。突然松了口气就笑了。“夫人不走就好,不走就好……”
眼睛刺痛得厉害,我把手里的东西放在一旁,揉着发痛发酸的眼睛叹了口气。
“夫人怎么了?”绵绵立刻察觉。
“也许是绣了一下午,眼睛有些吃不消了。”又酸又疼,还晕得厉害。
“那就先别绣了,反正,明天还有一天,一定来得及的。”绵绵立马将我放在一旁的活儿端回到房里去,连同我的背篓一起收拾了一下,竟从背篓底下翻出一个盒子。“夫人,这是什么呀?”
我回过头看见她手里的盒子,顿时吓了一跳,立马赶过去抢了回来。
所幸,她还没有打开。
可是看到我这么紧张这个盒子,她就更纳闷了,“夫人?”
“没事,这里面是一些毒药,不能碰的。幸好你还没有碰到,要不然我都救不了你!”我故意将这锦盒里的东西说得特别严重。
绵绵听了,当下就有些慌神儿了,“啊?毒药!夫人……快,快扔了吧,这毒药拿着它做什么呀!真是……”
“不行,不能扔。”我拿着锦盒郑重其事地告诉她,“这些毒药要是到了别人手里,那可就是祸害,但是在我这儿,就是治病救人的灵丹妙药。明白吗?你要帮我看好了这东西,不能让任何人打开,你也不能打开!要不然……”
“好了好了,绵绵知道了,夫人快放下吧。”她生怕我一个不留神儿,就中了那盒子里东西的毒。即使垫着帕子从我手里接过盒子,也是小心翼翼,立刻就丢到一边去。
“出去走走吧。”我这眼睛要是再不好好养一下,恐怕明天会短暂失明也说不定。
……
“明明是待嫁的新娘子,却还能这么清闲,夫人怕是这茳延城……不,应该说是天底下最优哉游哉的新娘子了吧。”司徒老伯落下一子的同时,过于刻意地说道。
我手中黑子毫不犹豫地就落了下来,“老伯莫不是以为,以话激我,就能乱我阵脚了吧。”
闲来无事,跑到后院来找司徒老伯下棋解闷儿,他自知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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