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可如何是好!嬷嬷快去换了衣裳鞋子吧!”
舒嬷嬷听了郑昆的话,也明白郑昆是关心她,她忙不迭的点头。然后又指着那大夫道:“请了大夫来,可还要再诊脉?”
郑昆看向那大夫客气说道:“先不必诊脉了,明日再说便是。”
那大夫忙答应了。他心道:“本以为今日出诊到尼姑庵里,得不了什么赏银,没成想却是公侯府里的夫人病了。那出诊的封赏应是不少的。也不知这世子是哪个公侯府上的?”
想到这里,那大夫又看了一眼炕上的人,待看到那炕上的人露在被子外的灰色尼姑外袍时,他又疑问道:“怎的穿的是尼姑袍?”
屋外门前站着护卫,玉砚规规矩矩打着灯笼等在那里。他虽然好奇屋子里是谁,但是能用得起护卫的人家,应该不是寻常的人家。因而他便也不敢随意乱看,只是规矩的在外等着舒嬷嬷。
吱呀一声门开,舒嬷嬷走了出来,她将玉砚和大夫带离屋子不远处说道:“今日劳烦玉砚小哥和这位大夫,老尼这就带你二人去安置。”
那大夫说道:“师太即刻去换下湿了的衣裳,再去熬了姜汤喝了。就像那世子嘱咐的,您老人家可别得了风寒才是。”
玉砚听到世子,他不解的看向舒嬷嬷。
舒嬷嬷笑了一下后说道:“我们少爷赶来了。”除了这一句,舒嬷嬷也未多说。
玉砚有心打听,但他知道还不是时候,因而也不再多问。
三人正说着话,在隔壁屋里熬药的广白端着药碗走了出来,他身旁还跟着打着灯笼的广丹。
玉砚看了过去,待看清了二人身影,他一时呆愣在了那里。
舒嬷嬷带着大夫走了两步,没看到玉砚跟来,她转头对玉砚喊道:“玉砚小哥,随老尼来。
广丹听到玉砚二字,朝着身后看了过去,而广白因专心在端药上没有注意这些。
广丹此时指着玉砚道:“你怎么在这里?”
玉砚则看着广丹道:“世子?难道郑世子在屋里头?”
广白不见广丹跟上来,又听到二人说话,他转身看过去。此时因他要送药,他便压下疑问。他边走向静心的屋子,边歪头嘴里嘀咕道:“玉砚怎么在这里?”。
广丹不等玉砚答话,他便对玉砚道:“你先等在这里。”然后便先追着广白而去。
静心服药有半个时辰后,她虽还未醒,但神色已经安稳下来,也不再呓语和紧抓着郑昆的手了。
舒嬷嬷此时已经换了衣裳鞋袜,也伺候在了屋里。
郑昆这才出屋找来玉砚问话,玉砚的主子不是郑昆,因而他便低头不答话。
郑昆见他不答,便语带奚落的说道:“你倒是忠仆,还知道不能向外人透露自己在做什么。不过我和你家姑娘常有书信往来,你的事情我倒是能多少猜到些。你今日出现在孝慈庵,必然是跟踪曹珏而来!”
玉砚低着头听了,他僵直的脖子动了一下,最终还是什么也不说。
郑昆看他如此,便笑了。他又道:“你怎么会和我母亲身边的老嬷嬷在一起?”
玉砚听了郑昆的话,面上一惊,他便抬起头来。不一会他又低下脑袋,想着要不要告诉郑世子,他想通过那老嬷嬷打听曹家姑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