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昆听了,他这才起身对老大夫和主持拜谢,但被这二人忙避了过去。他接着又对主持说道:“大夫以及我带来的人要在庵堂留宿,烦请主持安排。”
因他说话时面色清冷,声音起伏不大,那主持有些怕他。主持听了他的话,忙道:“阿弥陀佛,世子勿要担心,贫尼这就去安排。”
接着那方才趴伏在屋顶的死士,他又低身在郑昆耳边说了些话。郑昆听了后撩了一下眼皮,冷漠异常的吩咐道:“挑了她手筋便是。”
郑昆进屋后,静安一直站在主持身后。她听到郑昆轻启薄唇说出这句话来,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寒战,接着她就看到一黑衣蒙面人突然走至她面前。
那黑衣蒙面人就是一直趴在屋顶的死士。他将静安先前的作为都看在了眼里,方才便告知了郑昆。
这时静安已经意识到了什么,她面露惊惧之色,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我——不是——贫尼错——”
她才吐出这几字,那死士便当着众人面打昏了她,将她拖了出去。
主持面露不忍,她想要为静安求情。但此时郑昆正寒面冷眼看向她,她心狠跳了一下,忙噤了声,心里暗道:“老天爷——”
老大夫看到这个情形,叹了一口气,心道:“估计是那尼姑先时得罪了昏迷不醒的夫人。”
广白和广丹去熬药,最后屋里只留了郑昆。大夫和其他人都跟着主持离开了屋子。
等人都离开后,郑昆起身将静心身上盖的被子压实。然后他又把静心的胳膊小心翼翼的收进被子里,但突然静心却反抓了他的手喊道:“阿耀!”
他看向静心的面庞,却见静心并未醒。接着他皱眉想道:“阿耀。又是阿耀!阿耀究竟是谁?阿耀可是沈继祖?”郑昆父亲名郑瀚,字广安,小名阿寿。
曹珏和静心的话,给郑昆送信的死士已经都告诉了他,因而他才会这么想。
可不待他多想,就又听到静心哀求的呓语声:“求求你放过我们!求求你放过我们……”
郑昆父母之事是他翻查多少以前的案宗要卷都没法知道的。因而他此时听到静心这些呓语,便忘记坐下来。而是半弯着腰凝神细听了起来。
正这时。静心的屋门被人轻轻的推开来。郑昆站起身来看过去,只见舒嬷嬷形容狼狈的轻步走了进来,她身后还跟着一位大夫。
两人进来后。舒嬷嬷背转身关了屋门。
舒嬷嬷一看到郑昆就有了主心骨,她先前受的委屈立刻便涌上了心头。
她身后的大夫先前好奇的看了一眼屋里的人,待看清郑昆的官服,他忙规矩的低下了头。
郑昆此时正试图想抽回被抓的手。但静心却摇头呓语着越抓越紧,因而不得已他只能又坐了回去。
舒嬷嬷摸着眼泪走至他身旁低声说道:“老奴本打算给世子送信的。没成想世子今晚却赶了来。”
郑昆注意到舒嬷嬷的狼狈。她衣裳肩头半湿,鞋子沾满了泥泞。郑昆拧着眉头对她说道:“嬷嬷快去换了衣裳鞋子,您受苦了。”
“不苦,不苦。”舒嬷嬷说着话。眼泪就没断过。
郑昆看舒嬷嬷此时正看着炕上的人,却不动作,他便面色不快的说道:“您有心照顾我母亲。但也要当心自己的身子骨。如今母亲病情还未安稳,您若是着了风寒再病了。这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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