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是蔺红萼醒来的时候,就看到秦顾梅站在面前。屋中只有秦顾梅一人。秦顾梅手里还提着一根棍子。旁边地上还放着一根棍子。
蔺红萼顿时明白秦顾梅要做什么了。
秦顾梅这是要毒打她。
打断一根棍子再换一根啊。
蔺红萼现在身上有一处大穴被封。虽然能动能说,但是却难用真气。用不了真气,她也打不过秦顾梅。
昨日秦顾梅落在她手,今日她又落在秦顾梅之手,仅时隔一日,却是两重天了。世事也真是无常。
蔺红萼现在真是追悔莫及。
后悔昨日没杀秦顾梅。
后悔将真相告诉秦顾梅。
昨日是蔺红萼得意,现在轮到秦顾梅了。
秦顾梅道:“贱人!昨日你是何等得意!你没想到报应来的这么快吧!”
蔺红萼惨然道:“顾梅,我们夫妻一场你又何必这样?”
秦顾梅愤然道:“夫妻一场?!昨日你折磨我时怎么不说夫妻一场。还有,你是令狐族余孽,你们为报令狐族的仇精心设计骗我娶你入府,又血洗我北府!还有,你昨儿也亲口说了,秦定方根本不是我儿子。是啊,你令狐族恨秦家入骨又怎么会给我生个儿子续香火。所以秦定方是你和蔺天恕私通生下的儿子!你现在还有什么脸和我说夫妻情。贱人,你可真是无耻之尤……”
秦顾梅越说越气、
但是接下来的一幕也真是让秦顾梅未想到。
蔺红萼突然哭了。
哭的极其伤心。
她用怪异的声调呜咽道:“顾梅……你在说什么。什么令狐族,我是你妻红萼。还有定方是你亲生儿子啊。当年你风流成性我忍气吞声,我也恪守妇道从未做过对不起你的事。而且我对咱们爹娘也孝敬,这都是有目共睹的。我还得帮爹爹管理府中事物,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而你每日只知花天酒地。呜呜……我本盼着有朝一日你能浪子回头,但是你现在年过半百了却还是不改。爹娘如果泉下有知,不知多痛心呢……”
蔺红萼此刻就如一个遭受虐待的可怜贤妻。
秦顾梅反倒成了一个暴虐无情的丈夫了。
秦顾梅听了这番话愣了。转尔他气怒道:“贱人!你可真会做戏啊,你真是天生戏子!你昨天对我说的那些话难道是放屁吗!你折磨我羞辱我,还承认是令狐之后,还亲口说秦定方是你和蔺天恕的儿子!这么快你就不承认了吗!现在就你我二人,你还有必要装疯卖傻吗。”
蔺红萼趴在秦顾梅脚下痛哭流涕。
“顾梅,你说什么啊,我什么时候说过了……我真不知道你为何这样说。求……求你不要再逼我了。看在我们夫妻一场份上,你就放过我吧。呜呜……”
秦顾梅气的身子直抖。
他心里却一阵苦笑。
本想诱蔺红萼说出实情,但是蔺红萼真是太谨慎了。
不光不承认,还让他成了恶人。
此刻不光秦顾梅苦笑,屋外的林屹和左菁菁曾腾云他们也苦笑。
屋外不光有林屹他们。还有五人。分别是河州知府,河州将军,还有当地很有名望的长者,还有附近寺庙中主持。还有一个则是隐居在河州紫云山的一位武林名宿。已经八十余岁了。这位武林名宿是曾腾云亲自去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