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给苏轻侯磕头。
刚磕了两个,谷凌风突然感觉一股罡气涌至阻止了他,让他再难继续磕头。
然后苏轻侯转过身来,他看着谷凌风道:“凌风,我现在已不是你师父了。所以你不用再磕头了。你起来吧。我见你,是因为我把你从小养大。教你识字、教你礼数,教你武功……所以心里一直对你还有一个念想。趁着我还未彻底将你忘了,所以最后见你一面。我们也算有始有终了。也算彻底放下了……”
谷凌风听了更是泣不成声,更是对自己当初愚蠢行为追悔莫及。
谷凌风用手捶地道:“师父……师父,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对不起你啊……”
在一旁的萧怜琴眼泪也流下来,她道:“谷师兄,如果你不犯罪。你现在也是名满天下的人了。也不亚于广敏了。你会成为师父和我们南院的骄傲的……”
谷凌风更是感觉无地自容了。
苏轻侯再次让谷凌风起身。
谷凌风不再违拗就站起身来。
苏轻侯道:“凌风,其实这样很好。江湖何等残酷啊。一个个门派毁灭,无数人死去。连南院都成了一片废墟。就连我,今儿活着,明天还不知是什么情形呢。你现在远离江湖血腥过着平安幸福的生活,是福气,福气。平安才是福,别的都是浮云……”
谷凌风揩泪道:“谢谢师父教诲。”
苏轻侯伸手拍拍他的肩道:“好好过日子吧。”
谷凌风道:“我定听师父的话,好好过日子。师父,我有一事……”
苏轻侯道:“何事?”
谷凌风道:“我想在师父和望归来决战之日到场。”
苏轻侯用一种特别的眼神看着谷凌风,然后缓缓摇摇头。
苏轻侯道:“没这个必要。走吧。”
谷凌风才来一会儿,苏轻侯就让他走。
萧怜琴和谷凌相视一眼。
谷凌风正想再说什么,苏轻侯对萧怜琴道:“以经见了,送他走吧。缘起而聚,缘尽而散。缘已尽了。”
萧怜琴道:“是。”
于是谷凌风心怀一份难舍含泪随着萧怜琴离去。
二人走后,苏轻侯出了屋子,来到望归来所住地方。
望归来正在屋里和秦顾梅下象棋,而且叔侄俩还争执起来。
看到苏轻侯来了,秦顾梅忙对苏轻侯道:“侯爷你来的正好。你评下理。我二叔的马能踩我的马,却不让我的马踩他的马。哪有这道理。”
苏轻侯道:“你二叔的马是千里马,你的马是瘸马,你怎么和他比?”
秦顾梅听了苏轻侯这揶揄,脸上讪讪的。
望归来听了“哈哈”大笑,他得意对侄子道:“听到了吧!侯爷都这样说,所以你哪能和老子比!现在老子要和侯爷说话,你这匹瘸马现在快走吧。”
秦顾梅遭受左朝阳一顿暴打,伤势还未好。尤其腿还是一瘸一拐的。他就拄着拐伏,拖着瘸腿出了屋子。
秦顾梅走后,望归来看着苏轻侯道:“侯爷,你的伤快好了吧?”
苏轻侯眼中突然精光闪动,他掷地有声道:“秦二爷,我现在正式向你下战书。八天后,你我决一死战!”
望归来霍地站起道:“在何处?”
苏轻侯道:“望人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