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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屹看到白云起一脸悲痛,止中还有泪光闪动。
林屹道:“白庄主,到底出什么事了?!”
白云起道:“你们走后,我岳父也感到有些疲惫,就先行回屋小憩,没想到,却被人暗杀了。”
林屹和秦定方听了都甚感惊诧,这才多大功夫,南宫略就死于非命了。
凶手又是谁,竟然在这个时候杀南宫略。
林屹问:“可知刺客身份?”
白云起道:“还不知。”
秦定方道:“白兄,快带我去看看。”
白云起便引领着二人来到聚义厅后的一座院子。
还未进院门,便听到里面传来多名男女的悲恸哭声。
进了院,院中此刻站满了南宫家的人。他们个个目中带泪,神情悲痛。
白云起带着二人进了屋。
屋里,南宫略的女儿,儿媳,还有两个儿子,三个孙子正围着南宫略的尸首哭嚎。
看到林屹和秦定方进来,南宫明义停止恸哭,他霍地起身到了林屹面前。
南宫明义血红的眼睛充满怨怼,他怒声对林屹道:“林屹!你还为那银魔和妖女说情,现在我爹却被那银魔杀了!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林屹道:“二公子,你怎么知道那刺客就是银魔?”
南宫明义恨声道:“我爹脖子血管处有齿痕,凶手不光杀了他,还吸了他血。而且门口两名守卫有一人还未死透,他刚才断断续续说出,凶手一身白衣,戴着一副玉一般的面具,还披散着一头银发,不是银魔是谁!”
听南宫明义这么一说,再结合望归来看到的人影,倒真像是凌孽所为。
秦定方此刻一脸沉痛之色,眼中泪水闪动,他挤到南宫略尸首痛声道:“南宫掌门啊,你本来要兴师问罪那银魔,但是在林屹干涉之下掌门你放了那银魔一马。那银魔却恩将仇报暗算于你,南宫掌门你死的冤啊……”
秦定方这番话真可谓是火上浇油,好像罪魁祸首是林屹。
南宫家的人遂都朝林屹投来怨恨目光。
林屹也能体谅他们的心情,此刻,他真不知该说什么好。
南宫明义的弟弟南宫明风开口道:“二哥,银魔将四个海童送还,赢得了爹爹赞赏,所以爹爹决定给他个机会。此事还与我们商量过,我们也都同意爹爹想法。所以不能将此事都归罪于林王。”
南宫明风总算说了句公道话。
林屹朝感激地朝他抱了下拳。
弟弟反而向着外人说话,这让南宫明义很气恼。
南宫明义冷声对林屹道:“林王,这里不再欢迎你。请自便!”
既然南宫明义下了逐客令,林屹脸皮再厚也再难呆下去了。
林屹出了院子,朝庄外走去。
白云起赶上来,他道:“林王,不管如何,我心里敬佩你。明义失礼,还请林屹不要往心里去。毕竟刚死了爹,他心里悲愤。”
林屹道:“白庄主,二公子的心情我能体谅。我并未往心里去。不过此事我觉得有些蹊跷,我会帮着你们查明真相的。”
林屹出了山庄,叫上望归来。
望归来道:“嘿嘿,是不是那银魔进庄杀人了?”
林屹叹了一声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啊。老哥啊,我们所做的努力,恐怕是要付之东流了。”
林屹话音刚落,徒然一个声音响起。
“你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