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听,立即丢下碗筷,随手抄起门边的立着锄头、耙子之类的家伙事就往门外跑去。
与他们一样的还有其他的石山湾的村民。
然等大家赶到孙家的时候时候,还是晚了。
孙家院子里,一片狼藉,到处都是翻倒的木架子和簸箕之类的家什。
地面上明显有长条重物爬过的痕迹,围院子的篱笆围栏也倒了一片。
孙家婆娘抱着被巨蛇一尾巴抽得生死不知的丈夫,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其他几个孩子都吓掉了魂,以至于哭都哭不出来,缩在一起瑟瑟发抖。
大家这才知道,孙家的小女儿哪里是被大蛇给拖走了,压根儿是让那畜牲直接给生吞了。
妇儒们留下来安慰孙家婆娘和孩子,收拾一片混乱的院子。
蒋禹山也抓了根木棒跟着村民们顺着痕迹的方向追去。
邱神医上前给了孙家男人把了把了脉,发现他的内腑有些出血,好在不算特别严重。
当即用金针给他扎了针,顺了混乱气息。再吃上几副药,养养就好。
几个孩子都没有受伤,只是惊吓过度。邱神医给开了定心安神的方子,让他们找人去县城抓药去了。
孙家婆娘连连感谢,这才回过来魂,抽泣着讲述了刚才惊魂的遭遇。
原来他们一家正在在堂屋里吃饭,小女儿吃饭快,吃饱了就跑到院子里同家里的狗一起玩,他们也不以为意。
突然听到家里狗在汪汪的狂叫,紧接着哗啦一声巨响,像是什么东西倒了。
夫妻俩吓了一跳,立即跑出了堂屋,紧接着就看到了这辈子最恐怖的一幕。
一条约小水桶粗的巨蛇,把他们的小女儿叼在嘴里,不过三两下就咽了下去。
夫妻俩大惊失色,他丈夫本能的抄起门边的木头把子想要去救女儿,结果被大蛇一尾拍在背上,当场晕死过去。
那蛇吃了她女儿后,还想吃她丈夫,却被家里的狗咬在了身体上。
蛇吃痛在院中打了两个滚,甩掉了狗,就把狗也吃了。
她家院子里的巨大动静,自然引来了邻居,大家跑过来看,也是吓了心神俱裂。
不拘什么东西,但凡能抓着的石头,砖块,木头棒子,锄头等,逮着什么就往大蛇身上一通乱砸。
大蛇刚吃了一个人和一条狗,肚腹之处鼓鼓的,灵活度明显受限。
这畜牲自知不敌,朝村民们喷出一股毒液,嘶吼一声,掉转头逃跑了。
被它毒液喷到地方,地面一片焦黑,滋滋直冒烟,就像被硫酸泼过一样,幸好没有喷到人。
蒋禹清先前以为是蟒蛇,在她的印象中,只有蟒蛇才可能长到这么大体型,但蟒蛇是无毒的。
这条蛇的毒液堪比硫酸,尤其孙家女人说这蛇的头顶上还长着一朵大红的“鸡冠子”,就更不可能是蟒蛇了!
蒋禹清摇了摇头,帮着一起收拾院中的残局。随后,她在倒榻的篱笆下捡到了一片掉落的蛇鳞。
这东西,冰凉没有温度,约摸她半个巴掌大小,已经隐隐泛红了。蒋禹清看着大蛇逃遁的痕迹,若有所思。
院子收拾到一半的时候,前去追赶的人回来了。
他们顺着痕迹一路追到了茶包岭那边一个地下岩洞口时,痕迹就消失不见了,多半已经溜进了洞里。
那岩洞深不见底,又幽暗,众人也不敢轻举妄动,只好愤愤的诅咒两句就返回来了。
出了这档子事情,大家也都没了吃饭的兴致。一行人同“老菜虫”直接告辞回了家。
到家后,大家草草吃了些东西。蒋老头儿同家里人说起此事,大家也是一片唏嘘。
唯蒋禹清把邱神医拉到一边,悄声道:“师傅我去找那畜生,务必除了它。
若是家里人寻我,你就说我在药室里的闭关做药。”
邱神医是知道宝贝小徒弟的本事的,也没拦她,只让她格外小心。
蒋禹清遂进了小药室里,往身上拍了张隐身符,带上白小十直奔茶包岭。
到了地方,蒋禹清将神识撒开,没一会儿就找到了那个洞。
这岩洞位于两堆乱石中间,不大个洞口中,勉强可容一人进入。
蒋禹清摸出个灯笼,放了块指甲盖大小的灵晶作燃料,用燃烧符做灯芯。
之后用术法点燃,明亮的灵光瞬间照得整个洞内如同白昼。
青州有大片的地区属于喀斯特地貌,这个容洞属于典型的地下溶蚀洞穴。
入口不大,这里头的空间却不小。地面到洞顶少说也有三四丈高,半个蓝球场大小。
四周随处可见石牙、牙沟、石笋等,形态各异。在灵光的照耀下,洞壁上不知名的沉积矿物金光闪闪,十分瑰丽。
蒋禹清粗粗打量了一眼,便驱着灵灯跟着地面上,蛇类爬行过的痕迹继续往前搜寻。
洞穴一路向下,七拐八弯。洞里最宽的地方宽得像个体育馆,最窄处,需要弯着腰才能通过。
七拐八弯的,也不知走了多久,前方突然传来了一阵哗哗的流水声。
走到近前一看,竟然是一条水量丰沛的地下河流。
到了这里,地上的踪迹就消失了。
白小十道抱怨道:“你有空还是养两只寻踪蝶吧!不然,以后再碰上这样的事情,又得抓瞎。”
蒋禹清也觉器灵说的很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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