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反而没办法放心离开了。“
说着,她悄然逼到近前,像是一只优雅的雪豹。
那温热的鼻息轻轻从猎物身上拂过。
很危险,但也很美。
林新一僵在那里,也不知该如何反驳。
可贝尔摩德却是已经潇洒地转过身去,背对着他,轻轻晃了晃手里多出的一把钥匙。
这是林新一家门的钥匙,原本放在他的西装口袋,此刻却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贝尔摩德手中。
“你变迟钝了呢。”
贝尔摩德自顾自地走在前面,只留下一个婀娜的背影:
“走吧,别忘了帮我把箱子也提上来。”
“......”
林新一现在就像是碰上了赖在自己家里不走的亲戚,想让人快点滚蛋,却又不敢撕破脸皮。
而贝尔摩德说的也没错...
自己现在越是抵触她的接近,她越是不可能放心离开。
为了可以让她早点滚蛋,他只能老老实实地装几天乖小孩。
“唉...”
林新一无奈地叹了口气,最终还是提着箱子跟了上去。
..........................
另一边,柯南和毛利兰从医院离开。
在被送到医院抢救后,松本小百合很快就脱离了危险。
但她的口腔和食管都被严重灼伤,即使顺利地从昏迷中被救醒,也需要长时间的静养才能说话,不方便这么快和亲属朋友见面。
所以,在确认小百合老师已经完全脱离危险之后,毛利兰就带着柯南回家去了。
而在回家的路上,两人都在为今天和贝尔摩德的遭遇感到纠结不安。
“柯南,我今天的表现是不是太不正常了。”
“那个女人肯定会发现不对劲的吧?”
毛利兰心有余悸地做着自我检讨。
之前贝尔摩德突然在她面前问起工藤新一,着实是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
她不可避免地陷入了慌乱,最后干脆是在对方面前落荒而逃地溜了。
当时还没感觉,现在回过头来想想,她当时的慌乱简直就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一样可疑。
“这也不能怪你啦...小兰。”
柯南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安慰道:
“谁能想到,那个贝尔摩德竟然会主动地问起‘工藤新一’。”
“这个名字不可能是林新一告诉她的。”
“也就是说,她本来就是来调查我的...我已经被那个组织注意到了。”
“那该怎么办呢?”
毛利兰有些六神无主地问道:
“如果新一...你没死的这件事已经暴露了的话。”
“那个女人接下来肯定还会不断地找理由接近我,从我这里探询你的下落。”
“所以我们现在必须更加谨慎。”
“反正小兰你都在她面前说出...额...”
“说出自己已经和‘工藤新一’分手的事情了。”
“我们不如将计就计,坚称工藤新一失踪后就再没出现,而且还跟你彻底决裂,不再打电话联系。”
“如果她始终不能从你身边调查到工藤新一的踪迹,应该就会渐渐地相信这个说辞,把注意力从小兰你身上转移开。”
柯南神色古怪地,分析着让女朋友假装跟自己分手的事情。
而毛利兰也有些犹豫:“这个办法或许可行。”
“但我...我担心自己演不好,会在她面前露出破绽。”
经过今天的实战演练,毛利兰已经全然没了信心。
没办法,她从来不擅长说谎和欺骗。
“这...”柯南对此也有些头疼。
但他好歹也是顶级女演员的儿子,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在演戏这件事上掌握着不少实用的技巧。
于是,柯南稍稍想了一想,便对毛利兰指导道:
“小兰姐姐,你只要演好自己平时的样子就行了。”
他毫无违和感地把称呼换成了甜甜的“小兰姐姐”,做了个完美的示范:
“还记得我身份暴露之前的那段时间吗?”
“那个时候你本就以为我一直在外面查案,工藤新一的失踪对你来说就是一个事实。”
“想想那时候的感觉...”
“只要把那时候的感觉拿出来,就能演好这个角色了。”
柯南的戏剧指导起了关键性的作用,他给小兰指出了一个只需要本色演出的技巧。
“找到那时候的感觉么...”
毛利兰轻轻摩挲着下巴,回忆起了以前:
“那时候...新一在游乐场一个人跑去查案,然后整个人就消失不见了。”
“人家明明那么担心他,他却只会隔三差五打电话敷衍,说自己在外地查案。”
“这家伙每次都是这样...”
“约会的时候只会聊福尔摩斯,遇到案子就把我抛在身后不管...”
“可恶!!新一实在是太讨厌了!!”
毛利兰渐渐地找到了感觉。
正好路旁有根电线杆。
她一个没忍住,情绪一激动,就朝着电线杆轰出了一记铁拳。
柯南:“......”
他肿脸一疼,额头直冒冷汗。
“小兰...你、你现在是在演戏吧?”
看着那根粉身碎骨的电线杆,柯南战战兢兢地打起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