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啊。关键咱店里来了两个人,要包货啊。”店长说。
“我这店里一百多件,真的假的加起来小三千万了,谁这么大胃口眼都不掌就包货,来闹事儿的吧。”李拐子说。
店长苦笑着说:“他们主要是来见您。我说您没时间,他们就开始砸东西,照价赔偿,看架势是要砸到您出来为止。”
李拐子好奇了,这是闹哪出?跟他有仇么,不至于啊。他李拐子做生意向来钱货两讫,打眼儿自负,没跟什么人结梁子。
他想去看看,毕竟把自己店里的东西清了,他至少赚几百万。可跛脚刚抬起来,屋里的客人就开门出来。
这店长看后蛮意外,“原来是齐少,可是许久没瞧见您了。”
可不是许久没见了,被陈泽用板凳拍进医院躺了近俩月,才恢复而已。
齐涛某种程度上跟乔弘晏很像,看起来温文尔雅,实际上阴狠毒辣。
“李老板,咱们的事情还未谈完,你就这么离开不合适吧。”齐涛说。
李拐子为难道:“齐少,不是我不答应。那东西虽说不被大家接受,但我李拐子这点儿眼力还是有的,那东西绝对是个老货。我当初三百万入的手,您三十万就想拿走,我绝对不答应。”
齐涛说:“三百万的东西卖不出去就一文不值,我给你三十万已经是给你面子了。李老板,最近是不是经常眩晕头疼,感觉脊椎发痒?”
李拐子听后大为震惊,“你怎么知道?”
这七八天的功夫,他眩晕头疼不说,还晕倒了三次。脊椎骨里莫名其妙的发痒难忍。他去医院仔细查了几次,都没找出是什么原因。
“我当然知道。说实话,你这病有些怪,只有里面那位前辈才能医治。”齐涛说:“只要你把八面商錵鼎卖给我,我就跟前辈开个口,保证你药到病除。”
“当真?”李拐子心动了。虽说八面商錵鼎是他花了三百万买来的,但跟自己的命没法比。况且他李拐子也不缺这三百万,纯属是觉得那东西是个老物件才一直不舍得买。
“当然!”齐涛说。
“呦呵,这不是齐少么,许久未见甚是想念。”陈泽缓缓迈步走进后堂。
齐涛见了陈泽表情跟吃屎一样难看,更隐约带着一种恐惧。
“我可不想你。”齐涛冷哼一声,看起来很傲娇。
李拐子微微皱眉,看着陈泽问道:“你是谁?怎么私自进我的后堂。”
“东家,他就是要包货的人。”店长介绍。
“原来是包货的朋友。”李拐子脸变的飞快,立马给了笑容:“您稍后,我先把齐少要的八面商錵鼎给他,然后咱们到店里谈生意。”
陈泽直白道出来意:“不巧,我也是为了八面商錵鼎而来。李老板,连同前面店里的东西,你开个价给我就行。”
齐涛跟陈泽势如水火,这一次买八面商錵鼎也是为了对付陈泽,怎么可能松口:“陈泽,凡事有个先来后到,东西是我的了。”
“别高兴太早,待会儿李老板就不一定答应了。”陈泽笑着说。
李拐子看了眼齐涛,说:“这位先生,东西我已经决定买给齐少了。”
齐涛听闻十分得意,谁料陈泽却平静地迈两步到李拐子身后,突然在他的后背上点了两下,随即从他后脖的皮肤下缓缓拽出一条细若发丝的透明虫子,足有四五厘米长,不断地扭动。
这玩意光看着就让人头皮发麻,更何况是从李拐子的脊椎里拽出来的。
“我靠,这么长一条虫子!”乔弘朗嫌弃地大叫。
虫子被拽出体外后李拐子觉得脑袋从未有过的清醒,隐隐的痛感也彻底消失。
他揉了揉脖子,好奇问:“先生,这是什么东西?”
“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