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逸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坑。
但为了生存,为了不被别人坑,只能选择去坑人。
秦惑是个挺好的目标。
就算是没有白衣这一层因果,徐逸在神国也需要有一个强大的对手。
身为外来者,又新被封王,徐逸用脚趾头都能想到,对他不爽的人太多太多。
与其被人一个个挑衅,或者玩弄什么阴谋诡计,还不如主动树立一个合适的强敌,让他主动出手,自己见招拆招。
这会省心很多。
一能救敬向阳的大军,二能报昔日北境极寒城外之仇,三能坑一波装备,四能震慑其他心有不轨之人,五能让秦惑知道,白衣绝不是他能染指的。
还有一个六,如白玉京所愿,自己跟秦惑斗起来,省得白玉京还要闹什么幺蛾子,让徐逸头疼。
诸上理由,导致秦惑必须成为徐逸的对手,也必须当磨刀石和提款机!
不能说徐逸心思狡诈,也不能说秦惑倒霉,只能说命运如此,他们二人必须为敌,才能让天下太平,各自相安。
白玉京看着徐逸手中煞气磅礴的牧天枪,内心也是一惊。
这牧天枪,是那个人的兵器,寻常人手里发挥的作用有限,只有身具修罗血脉者才有能力将其发挥出最大的作用。
可即便如此,也依旧是让人眼红万分。
更何况,借助牧天枪的煞气,他有特殊的办法,训练出一批强大的军团。
牧天枪能发挥出的作用,其实远超徐逸的想象,只是他自己不知道,白玉京也没那么好心告诉他。
“本少皇答应了!”
如果说刚开始的时候,秦惑还对所谓的赌约,嗤之以鼻,那么现在,当他看到徐逸愿意拿出牧天枪作为赌注的时候,他已经有些迫不及待。
心底里无比坚定,一定要将牧天枪拿到手。
“既然双方都愿意下赌注,那么就让本帝来当见证人吧,老德。”
“帝君在上!奴在!”
老宫仆快步走来。
“拟旨,秦门少皇秦惑,愿以暗金神天铠、凤尾紫金盔、黑魔方天画戟为赌注,与南疆王徐牧天一战,南疆王若败,则以牧天枪为赌注,归秦门少皇秦惑所有。本帝白玉京,作为见证人,昭告天下,双方不得反悔,否则便是欺君之罪,人神共诛!”
“是……”
徐逸突然开口:“等等。”
“怎么?蝼蚁,想反悔了?”秦惑杀意深沉的问。
老宫仆站在那,看着徐逸。
徐逸朝白玉京拱手道:“帝君,徐牧天来自圈养之地,本身实力与武将技等所得资源,与秦少皇有极大的差距,这胜负,怕是得有个说法。”
白玉京眯着眼睛问:“你想有什么说法?”
“秦少皇,想杀本王?”徐逸侧身对秦惑笑道。
“蝼蚁之民,死有余辜。”秦惑不屑隐藏自己的心思,他想杀的人,就不怕告诉天下人。
徐逸笑了笑,眼神也陡然变得凌厉起来:“若是你杀不了我呢?”
“笑话!上次若不是古长朔,你这蝼蚁,已经死了!”
话说得狠辣,但秦惑心底却已经警惕起来。
徐逸敢挑衅他,有一部分是为了敬向阳等人,但未必就不是得到了什么依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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