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间的雨已经很小了,我怕再往后推,雨势又变大。再说,大公也在等待陛下的旨意吧?”
安德莉亚神色一紧,微微低头。
老人从袖筒中取出一封金色蜡封的信,交给了安德莉亚,“这是陛下让我转交您。”
安德莉亚见是封信,稍微有些失望,但心中更多的是缓了口气。
没有见面,说明不会有重大的奖励,同时,也意味着不会有严重的惩罚,最多只是口头说上两句。
只是不知道这个处理方式是国王的意思,还是其他几位的意思。
“陛下,还是不肯见我们吗?”安德莉亚幽幽说道。
“陛下并不在拜摩。毕竟,只有几万人的城市,哪怕只靠我们几个老骨头,也能管理地有条不紊。三大公国由您和另两位大公负责,也不会出大乱子。陛下不在拜摩,不正是因为他信任诸君吗?”老人眯着眼睛,摸着光秃秃的下巴,“不过,大公也不用着急,您与陛下迟早有见面的机会。”
安德莉亚有些错愕,老人却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她手上的信。
安德莉亚心领神会。
老人言外之意,一切都在信里。
送走老人,安德莉亚回到房间,命列尼亚守在门外,自己则迫不及待地撕开了信封,取出里面的信笺。
简单的一页纸,上面也只有三句话。
“嘉丝菲已经接到,辛苦。明年年初,我会来到拜摩,有什么话,届时再与你们三人沟通。把这件事转告给另外两位大公。”
明年年初!?
那岂不是意味着,她……即将于国王见面。
这是新王登基以来,第一次正式召见他们。国王对他们有什么指示,是否认同他们的成绩,届时便会有定论。
新王……终于要见到新王了。
明年年初,差不多是新王登基后的第五年吧?
安德莉亚眼睛灼热,甚至有几分激动,拿着信笺的手,也在不知不觉间,有了一丝颤抖。
突然,她感到胸口有一股灼热上涌,直冲入咽喉。
她连忙捂住了嘴,一股灼热的液体沿着咽喉,进入口腔,随后喷出,粘.稠的液体沿着手指的缝隙,流落在了地上。
血……是鲜血……
怎么可能?
安德莉亚睁大眼睛,感到了不可思议,左手扶着长桌,稍微用力,桌子被抠出了一个窟窿。
身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不存在生病,也没有受伤,怎么会突然吐血?
这个身体也才用了15年,应该正是质量最好的阶段,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安德莉亚大脑一片空白,她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
“大公,有事?”罗尼亚轻敲了两下门。
“没有。”安德莉亚没有如实回答,“对了,列尼斯,你去派一名骑士返回哈罗格,告诉蒂希琳,我要去一趟亚鲁公国和泰维公国。”
我要去问一下这两个人,他们的身体是否也出现了问题,还是说,这只是我一个人的问题……
安德莉亚握紧了拳头,不忿地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