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不除,终究是个麻烦。不过,我也不好下手,好些人盯着的。所以,全面的摸清他的底子,趁机下手,再加上一个合理的机遇就行了。”谭苍道。
“恐怕不是你要他死吧?”古尹瞄了师弟一眼。
“那倒是,是杭家人要他的命。其实师兄,来找过我的人可不止一个杭家。”谭苍道。
“这小子结下的仇家可不少,还是年轻气盛啊。
官场跟江湖又不一样,尔诈我虞的,比江湖凶险十倍。
还是江湖杀得痛快,不和那就杀了。
谁的拳头大,谁就是霸主。”古尹笑道。
“嗯,有的时候,我也挺羡慕江湖上的人士,他们可以随心所欲的杀人。
而我虽说高居四品,贵为将军,但是,还是不能如你们那般痛快杀人。
而且,杀一个人还得解释半天,不然,难以向上头交待。
比如拿叶沧海来说,这小子相当的令人讨厌,我就是想杀了他。
可是,现在都骗到关口里来了,我还得十分小心。
这小子虽说没有什么明面上的靠山,但是,天晓得他背后是不是站着哪位大臣。”谭苍有些无奈的说道。
“没有靠山应该不可能,不然,听说这小子才十八九岁已经高居五品正职了。
没有靠山有可能吗?
你看,他杀了王汉,杀了康靖,一点屁事没有。
估摸着就是那个靠山在背后撑着的。所以,师弟,你得小心再小心。
能不沾手的最好不要沾手,我负责把他的情况摸清楚。
尔后提供给杭家就行了,至于杭家怎么干,那是他们的事。
到时,东窗事发,也怪不到你头上。”古尹道。
“那是自然,不然,我何必请师兄你过来。”谭苍点头道。
“杭家还真是没用的东西,那么多的三品四品,居然奈何不了一个小子。”古尹一脸轻蔑。
“这事还透着古怪,杭御使都上了二道折子,居然没反应。
而杭成刚这个海州府尹大人也没少在巡抚和布政使面前唠叨叶沧海,可是也没见两位有降罪的意思。
原本,我是想一刀杀了他的。
后来想想,还是没有动。师兄,杀一个人,还真是难。”谭苍叹了口气道。
“这就对了,这就是靠山。
叶沧海背后肯定有着一个可怕的人物在支撑着。
你想,连抚台大人都有所忌惮,那是个什么人物?
难怪这小子天不怕地不怕,连海东侯家的血案都敢插手。
估计,那背后的人有也不逊于海东侯了。”
古尹道,“不过,杭家请你出手摸那小子底子,如果报酬太少还不划算的。”
“那当然,毕竟,这其中太凶险了。
当然,从我自身来说,我也想铲除了这小子。
不然,这虎关就没办法连东阳府一并掌控了。
以前卫国忠一直忍着,其实,在东阳这块地界上,我虎关就是老大。
摘星关虽说也强势,但铁木尔达此人并不专注于东阳府这边。
我跟他不一样,在这块地界上,我就是老大。
现在出了一个刺儿头,肯定得拔除。
而刚好杭家也有许诺了,愿意把杭家祖上留下的‘汉血玉马’孝敬过来,那也差不多了。”谭苍道。
“汉血玉马,听说那是一块通体如血的血玉雕刻成的马,而且,其中还有着大秘密。据说,里面有一套天级武学。”古尹一听,顿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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