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人搞出来的这个大新闻里,只有躺枪的苏联塔斯社义正言辞的反驳着《港岛日报》。
称联合光子的言论是资本主义精神病人所发出的无智力梦呓,是对伟大苏维埃无耻的污蔑与卑鄙的栽赃。
可惜,这个星球上的主要国家都在忙活着处理联合光子丢出的这颗大炸弹的余波,没人在乎苏联人的大声抗议。
“婉丫头,早知道远嘉隐藏在德意志银行的后边出手对付怡和,我就不会支持纪老二半途插手。”宁建中有些感慨的说道。
看看香港媒体的反应,根本没注意过藏于德意志银行身后的远嘉,如果纪二爷没搞出半途插手的节目,此时的香港早已是风平浪静、政通人和,很是符合共和国高层闷声发大财的审美。
“过去的事情就暂时就不要提了,精诚团结还是要讲的,现在这个情况小婉打算怎么处理?”宁建中问道。
“爸爸,自己挖的坑当然要自己填,我家做事和别人不同向来有始有终,也不会把责任推给别人。”
唐婉先把纪二爷捞出来做了个简单的对比,然后又颇为骄傲的表示这●2,事儿能解决。
“我们找法国的专业人士做过评估,大亚湾核电站如果营运大约要在五年之后,五年的时间会足够改变许多许多东西,当然这个只是参考。”唐婉停顿了一下,好像在整理思路。
“我知道大亚湾项目是国内高层关注的重点项目,既然事情已经发生,短时间内扭转舆情不太现实,不过对于国内来说出了舆论压力大一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婉丫头,这不光是舆论问题……。”
“我知道,爸爸。还有钱的问题。”唐婉笑着说道。
“爸爸也知道,特区有两个高层关注的重点项目,一个是大亚湾核电站,另一个是中国实验大学,小远说既然远嘉搞砸了一个项目,那么补偿另一个项目好了。”
唐婉这句话不光把梁远摆在了明面上。还特意在“远嘉”这个词汇上加重了口音。
宁建中这种老革命在共和国高层工作多年,有着无比精准的大局观什么事情没经历过,唐婉这句话说完宁建中略一沉吟就品出了唐婉这句话背后所包含的种种复杂的信息。
许久后,宁建中才慢慢说道:“婉丫头,这算是公私两便?还是一个保证?或是一颗放心丸?”
“爸爸,你也知道宁雷的性子,在家里宁雷经常告诉他们三个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之类的话,不过下一代的想法注定和我们会有不同。”
“我曾经提醒过小远很多次要注意香港的安定团结,不过小远从来都没入耳过。反而时常笑话我眼界不高,小远常说如果有一天类似香港这般的城市在国内超过三十座,那时的香港绝对不会获得如此特殊的地位。”
“小远还有过打算,想通过怡和易手这件事对香港社会和香港人的心态做详细分析,为将来香港回归后如何治理香港作参考,同时也对新闻媒体在现代社会中的作用做以观察。”
“有个关于改开的笑话爸爸想不想听听?”唐婉问道。
“好,婉丫头说说看。”
“苏联,美国。我们正驾驶着汽车在同一条大路上行走着,前边忽然出现了一个分叉路口。左转的道路路牌上写着社会主义,右转的道路路牌上写着资本主义,美国总统到了路口之后看了一眼路标毫不犹豫的打开右转向灯右转,过了一会苏联总书记也到了这个路口,在左右之间犹豫了半天,最后打着左转向灯右转……。”
“婉丫头这个笑话很新奇嘛。还以为苏联的那个选择是我们的呢。”宁建中有些好奇的打断了唐婉。
“我们的智慧苏联人当然是比不过的。”唐婉笑着答道。
“又过了一会,中国也行驶到了这个路口,汽车的驾驶者下了车,仔细研究了一会这两块路牌,最后把左右两块路牌对调了一下位置。然后高高兴兴的行驶上了社会主义的阳光大路…… 。”
“……。”
隔了许久,宁建中的声音才又从电话里传了过来:“婉丫头,这个笑话也是小远想出来的?”
“爸爸,这个笑话是谁想出来的其实不重要,道路叫什么其实也不重要,重要的是话语权,到底由谁来负责解释哪条道路真正应该叫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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