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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伯哪里见过这种血腥的场面,吓的他直接缩到杰尔夫的身后。这小子也算激灵,知道杰尔夫在几人中对他的危害是最小的。剩下几个御主中肯尼斯被他抢了圣遗物憋着一肚子火,间桐鹤野又一副人不人鬼不鬼十分骇人的样子。爱丽丝菲尔又被杰尔夫扶着,他也只能躲到杰尔夫的身后了。
“噢,做的不错,绮礼。”Archer用他那特有的腔调赞叹着。
“切嗣。”Saber这时才赶了过来,见状立马对言峰绮礼举起了手中的圣剑:“你这个男人怎么会在这里?你对他做了什么?”
然而Saber威胁并没有让绮礼感到害怕,因为Archer不留痕迹的走到绮礼的面前挡在二人之间。再者,言峰绮礼这个男人有着严重的感情缺失症。就连害怕这种感情对于言峰绮礼来说也非常淡薄。
“Archer你也要与我为敌吗?”Saber见状心中一沉,Archer在她心中的危险程度不比Rider要低,甚至犹有过之。
“做什么?你最好先问问你的御主他想要做什么,他的老本行你还会不知道么?”Archer没有回答,倒是绮礼率先开口,由于失血过多而变的苍白的嘴角上露出一丝病态的笑意:
“哦对了,提醒一句。他刚才狙击枪的枪口正瞄准着那个小矮子的脑袋上。”他所指的小矮子便是Rider的御主韦伯。
韦伯最是不堪,吓的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骑士王哟,心中坚持着道义的你该如何面对一而再再而三使用下三滥手段的御主呢?
“切嗣你...”Saber脸上果不其然闪过一丝温怒。如果与绮礼预想中的大发雷霆不同,Saber也仅仅露出一丝温怒而已更多的确是失望。
她已经对自己这个御主彻底失望了。
怎么会是失望?不应该是在纠结与痛苦中挣扎吗?
绮礼眼中露出疑惑,貌似和预想中的情况不一样。
梅莉这时飘了过来,充当起解说:“吾王并不是那种迂腐于骑士道的王,只要不是使用过于卑劣的手段她都不会在意。偷袭这是两军交战中一种正常的手段罢了,只是她不反对并不代表她喜欢这种方式。”
之前的Saber不知道由于什么原因忘记了很多东西,她心中只记得骑士道的准则所以形式风格才偏于固执死板,让人误以为她心中过于执着骑士道。事实上阿尔托莉雅并不执着于这些表面上的形式。想想也是,如果她真的是这幅性格不列颠早就被人灭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在杰尔夫的提醒,又或是梅莉使了什么手段。那段缺失的记忆得以补足,她便恢复成原本的性格。
真是遗憾,还以为能从鼎鼎大名的亚瑟王脸上看到那种挣扎与痛苦的表情呢。
“咳咳...”就在这时卫宫切嗣悠悠转醒,在咳出几口鲜血后竟然像没事人一样从地上爬了起来。面色红润不说,身体竟然没有半分不适,仿佛地上流的那一滩鲜血是别人的一样。
最夸张的一点骨头与血肉相连的断臂处,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重新长出丝丝肉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