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残废了,这是铁一般的事实。
“密室的入口莫非藏在这些破烂的家具中不成?”
楚牧峰眼神锐利的扫视着,不放过每一寸地方。
在这种搜查中,他眼角余光忽然瞥到一处时,神情陡然一振。
“难道在这里?”
楚牧峰盯着的地方紧靠着墙边橱柜,橱柜其余地方全都布满着灰尘,惟独紧挨着墙壁的一块是干净的。
这就是最大的不正常。
招呼众人过来后,他缓缓走过去,伸手将前后左右都轻轻摸了个遍,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跟着,便下意识地推了推。
惊人的变化发生了,这块原本应该和橱柜合为一体的木板,竟然诡异般的陷进了墙中。
与此同时,旁边墙上挂着的那副破烂字画缓缓往旁边挪开,后面露出一个黑漆漆的洞口。
“就是这里!”
所有人都兴奋起来。
“不要掉以轻心,这里面很有可能有危险的。东厂,你跟着我下去,老王,你在这里负责警戒!”楚牧峰断然说道。
“科长,还是我去吧,您在这里等着就好!”王格志急忙说道。
“我来,服从命令!”
楚牧峰断然说道,跟着转身就要进去,谁想裴东厂却是已经抢先进去,然后又有几个警员跟随着跳进去,这才轮到楚牧峰。
他们当然不能改变楚牧峰决定,但却是能选择进去的顺序。
就算是有危险,他们也会首当其冲,不为别的,就因为这个头,值得他们这样去做。
“小心戒备!”等到楚牧峰的身影从洞口消失后,王格志掏出枪,下令道。
……
进入洞内,眼前的确是一条密道。
沿着这条密道没走多远,就看到了一间密室。
说是密室其实有点不准确,应该说是看到了一座隐藏在地下的祭坛。
祭坛总共有九级台阶,周身都是由青石垒砌而成。
每块青石都是光滑如洗,整整齐齐,大小尺寸一模一样。
在祭坛中间站着一个人。
围绕着这个人的,是一圈圆形供桌,供桌总共分成十二个方位,每个方位都树立着一块木牌,上面清楚的写着十二生肖的牌位。
子鼠、丑牛、寅虎、卯兔、辰龙、巳蛇。
这六个牌位的前面,分别放着一只鲜血干涸的断手。
午马、未羊、申猴、酉鸡、戌狗、亥猪。
这六个牌位的前面还是空荡荡的。
站在供桌中间的这个男人披着黑色的长袍,将自己像是一个恶鬼般遮掩着,目光扫视着那些空空的牌位,喃喃自语道:“别急别急,很快就能凑齐了!”
“你恐怕是没有这个机会了!”
楚牧峰的声音突然间在黑暗中响起,跟着哗啦一片声响,裴东厂带着进来的队员便呈扇形散开,将祭坛包围住的同时,纷纷举起了手枪。
“举起双手!”
祭坛上的黑影俨然没想到警察竟然会找到这里来,他微微有些错愕后,脸上浮现出一抹慌乱神情,但还是竭力控制住,背对着楚牧峰,声音嗓哑。
“是楚科长吧,你们的行动够快的,竟然能找到这里来,实在是佩服佩服!”
“你既然知道我来了,难道说不准备和我见见面吗?我看这里应该没有别的出口吧,除非你能飞天遁地,不然是跑不掉了。”
“所以咱们不如坦诚相见吧。来,转过身,让我好好瞧瞧,是谁胆子这么大,敢这样挑衅警备厅的威严,想要诬陷我们处长,又是谁这么丧心病狂,在北平城中肆意欺凌百姓,制造出来这么血腥惨案。”
楚牧峰胜券在握般地站在最前面,语气傲然而平静。
“呵呵!”
黑影人很显然没有想要这样就妥协,而是发出一道阴森般的冷笑声后,压低着声音说道。
“诬蔑曹云山?你说我在诬蔑他吗?他是这样给你说的吗?他是说五年前办的断手案是公正的吗?王福德就是罪有应得的凶手吗?”
“什么意思?”楚牧峰微微一愣。
“我的意思很简单。”
黑影人站在供桌中间,慢慢转过身来,脸上则戴着一张白羊面具。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楚牧峰,充满讥讽地说道:“我是说曹云山是贼,是一个窃取功绩的大贼!”
曹云山是大贼!
窃功者贼!
当黑影人以无比怨毒的语气这样吼叫出来时,楚牧峰脸色越发冷峻,而裴东厂他们眼里也是充满怒色。
王八蛋,死到临头还敢大放厥词!
“好吧,既然你想说,那我给你一个好好说道说道的机会,不过咱们是不是应该坦诚相对呢。”
“是你自己摘下这张白羊面具,还是我来呢?我必须要知道你是谁,你也休想遮掩!你不动手,我就让人动手了!”楚牧峰双手后负,气势如虹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