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主误我。”
两人心中之念,项央不得而知,不过却也不在意,俯身在两人胸口连点几下,封住气脉,使得他们手不能动,脚不能提,与死人无异。
“孙涛,看来你的感应没错,赵德汉的确想杀你,目的只怕也是为了看看钱孚到底在不在安远。
只是我想不通,钱孚应该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小角色,赵德汉如此急切的要找他,到底是为了什么?”
项央回身看了眼孙涛,见他面色淡然,无悲无喜,什么也不显露,犹疑一阵方才继续将目光放在瘫倒在地的两人身上。
孙涛则不着痕迹的松开紧握的双拳,目中晃过一丝亮色,颇为犹豫的看了眼项央,想到当初和内功秘籍存放在一起的物件,还是没有说出来。
“你们两个可知道赵德汉为何一直对猛虎武馆苦苦相逼?是了,刚刚那你们说过,只是听人吩咐,为人做事,想必也是不知道的。”
项央喃喃低语一声,看着目露哀求之色的两人,陷入思索,好一会儿才摇摇头,手如抚琴,白皙的手指在两人额头前轻轻点击,紫霞真气迸发,便是鲜血掺杂白色的浆液流出。
“你,他们只是为人做事,何必下此毒手?”
孙涛脸色一黑,他本想说你为何在这里杀人,结果看着项央杀气腾腾的模样,又吞咽回去,说了句看似圣母实则放屁的废话。
其实孙涛倒没认为这两人死了有何不对,只是人不该死在他这里,更不该死在这间房子里,被赵德汉得知,他还有活路吗?
项央这是逼他,让他为杀赵德汉出力,因为这两人一死,就不单单只有钱孚的事情掺和在里面。
“虽然有句话叫做人留一线,江湖好相见,但现在人家已经欺负到门前了,明显是不把你放在眼里,你还想与人家谈和?
现在你唯一的出路,就是与我合作,一起宰了赵德汉,他不是危险的根源吗?把这个根子掐断,你不就能高枕无忧了?”
这两人杀不杀其实没什么大不了,但若是向他人泄露了项央的形迹,那才是他不能忍受的。
杀了祖万春,他被拜火教的雨师派人刺杀,虽然有神照经作为奖励,但这种事情他可不想再经历一次。
而且拜火教与魔门相比,那可真是小巫见大巫,根本没得比,他能避过拜火教的刺杀,却未必能从魔门的刺杀中活下来。
“这件事我是帮你解决,为你出头,但我只管杀赵德汉,其他的事情与我无关,所以一切的一切都要由你来牵头。
当然,你也可以选择拒绝,我是无所谓,你可就未必了。”
项央低眉说道,摸了摸手指,没有留下血迹,今后杀人还是别这么直接上手,太脏了。
这话很是干脆,直接说出只杀人,不暴露身份,孙涛却是不得不选择和他合作,因为他只有抱住项央这条大腿,才能从赵德汉的手上活下来。
“好,就依你所言,我给你引出赵德汉,他交给你来杀,收尾的事也由我来做,怎么都不会扯到你的身上的。”
孙涛口中如此说,心里则在暗暗思索,怎么参透钱孚留下的那件东西藏着的秘密。
见识了项央的武功,他深恨自己的无能与弱小,必须要变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