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又围坐到了餐桌边,因为宁黛是会议发起人,所以坐在主位上,现在看起来很有一副老板给员工开会的架势。
而宁黛也很有做老板的思想觉悟,一上场便说:“那我先挑不紧要的事情说一下吧。”
分座饭桌两边的人齐齐看着她,虽然都没说话,但眼里表达的都一样,那就是听你说。
那宁黛就开始说了。
她先转向爱国,说:“如你所见,现在咱家多一个人了。”
爱国跟着看了眼元濯,一大一小再一次对视。
需要互相打招呼吗?
“……所以有些规矩,我要趁今天立一下的。”宁黛继续道,那一大一小也结束了对视,又看回宁黛,心里一致好奇,规矩?
“是这样的噢。你俩以后就住一间卧室,你们要是习惯呢,就一张床,要是不习惯呢,回头我给你们改成标间,或者你们喜欢上下铺?”
元濯:“……”
爱国:“……”
其实昨晚元濯睡的就是爱国那间卧室,宁黛怎么可能把人收留进自己房间。因为爱国的卧室是大床,他一个成年人睡也没什么问题。
但昨晚愿意睡,不代表今晚也愿意睡啊。
元濯想自己又不是来跟个小孩儿睡觉的。
不过,现下还是戴罪之身,不好明着抗议。
也正因为没有及时发表抗议,宁黛默认这一大一小是同意了。
“好的,这桩事就这么定啦,下面一桩事。”宁黛这回看向元濯:“你今后是什么打算,什么想法啊。”
元濯回视宁黛时,眼眸一动,过了几秒后说:“或许是先把驾照考了。”
宁黛点点头,表示他这个安排很好。
然后说:“吃住是有地方了,短期目标也有了,那别的方面呢。”她抬起右手,拇指搭着食指和中指来回捻着,疯狂暗示。
这暗示别说是元濯,就连爱国都懂了。
点钱的手势嘛。
但爱国不明白宁黛暗示元濯“钱”是个什么用意,让他出去赚钱?
元濯盯着宁黛的手指动作看了几秒,似乎是在跟着考虑,片刻后他说:“我连小学毕业文凭都没有,可能只适合去工地上搬砖,也不确定工头会不会雇我。”
宁黛一点不意外他的说辞,昨天他做自我交代的时候,宁黛就已经知道他在这个世界的情况。
他来了,但他比爱国还不如,好歹她家爱国下半年就要去念小学,以后别说小学毕业文凭,中学、高中,大学都没问题。而他这么大把年纪,也不知道适不适合报名入学,学校会不会收,宁黛想着,就算肯收,怕是收费也不会便宜。
唉,幸好,她又不在乎他是不是有文凭。
“行了,就别跟我哭惨了。你去工地上搬砖,像话嘛。”宁黛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然后道:“我也不瞒你,我缺大钱。你都能从零赚到飞来的机票钱,我也相信你的赚钱能力,我愿意大发慈悲的收留你,就是为了让你帮我生钱!”
元濯:“……”
爱国:“……”
“我有一点启动资金,你来打理,最好快点帮我生钱,我急死了。”
元濯:“……”
爱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