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挑了间她喜欢的隔间,正要往隔间里走,结果一把被身后的白玲拉住。
白玲没好气的问:“你还真来上厕所啊?”
她叫宁黛来厕所,是来谈话的,可不是真的来上厕所的。
宁黛扭头看向白玲,理所当然道:“来都来了。”说着,她还冲白玲笑了一下。
她当然知道白玲不是真的来上厕所,因为白玲在喊她上厕所时,还冲着自己眨了下眼,做了个暗示。
看见宁黛唇畔的笑,白玲便知道她不是没有领会自己的暗示,于是更加没好气。
她拽着宁黛的手臂不松开,坚决不让她去上厕所:“你这个死丫头,利用完我,也不说几声好话,还故意来耍我,你是瞧我好欺负吧?”
宁黛想到之前白玲在大佬办公室里骂街的声音,立时道:“不敢不敢。”
白玲瞪她一眼,一点都没感受她的“不敢”。
宁黛顶着白玲的白眼,说:“白姐姐,让我上个厕所呗,要憋坏了呢。”
白玲直接道:“又不是男的,憋坏就憋坏了呗。反正你也派不上用场。”
“啧。话可不是这么说的呢……”要论起敢说,宁黛可不会比白玲差,既然是白玲起的头,那宁黛就更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实不相瞒,我早有‘刷我滴卡’的打算,这不还差点儿本钱嘛。”宁黛一笑:“等我安完,你说重要不重要?”
要是普通人听了宁黛这话,估计早就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了,但白玲到底不是普通人,见多识广的白玲闻言只是翻了个白眼:“重要也不是我用。”
“白姐要是能提供点本钱,也是可以商量的哦。”
白玲的白眼翻的更大,她也终于明白,要论敢说和不要脸,怕是抵不上宁黛了,她也不再深入这话题,掰回了原本要说的话上。
“我看你这丫头真是贼精贼精了。”白玲看破一切道:“故意给我打电话,跟我说这糟心事,让我来身先士卒当出头鸟,结果全是为了你那表姐得好处吧。”
宁黛“哇”了一声,一脸吃惊的说:“白姐姐,你怎么会这么说?”
“少来!”白玲完全不信:“姐姐吃的盐,可比你吃的饭还多,少糊弄我。”
“哇,白姐姐,那你口味还挺重。”
宁黛想了想自己吃了多少年的饭,心想白玲没被盐齁死,想来口味是真的极重了。
然而年轻的白玲并不知道宁黛的心思,还在这儿倚老卖老着。
宁黛便笑眯眯的任由她卖老,至于白玲说的,倒也不假,她确实玩了一手宫斗剧里常用的手段,一个挡箭牌,一个真爱。
白玲就是那个挡箭牌,秦令宜自然就是那个被护在后面的真爱,不用经历风雨,只需要享受甜美的胜利果实。
不过白玲猜到了一回事,她咬死不松口,又是另一桩事。
毕竟,不说出来,就是照顾白玲的面子了嘛。
最终,宁黛还是上到了这个厕所。
白玲骂完街,撕完逼,对公司也没什么留恋,跟宁黛说了声,便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