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黛拄着下巴,百无聊赖的看着他。
看的时间久了,终于是把僧人看的念不下去了。
停下诵到一半的经文,僧人抬眸回视宁黛:“为何一直看着我?”
“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宁黛回了句。
接着,对面人如她所料一样,一脸无语相。
宁黛说:“明月,你之前可不是这样的。之前和我相处,你可都不是只顾低头念经的。”
僧人默了默,学着她的语句还她:“之前的你也不是这样。”更不要说想拿他去做交换。
宁黛听了忍不住笑,解释道:“此一时彼一时啊。那时候我孤身一人,只想着安身立命,哪敢多放肆呀。”
“现在便有底气了?”
“昂,是呀。”
她向来很识时务的,能放肆的时候,毫不保留的放肆。不能放肆的时候,她绝对比王八还窝的住。
僧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沉默片刻后,僧人也解释起来:“如今却不知道该怎么与你相处,便只能诵念经文,但求……”说到最后,他又止了声,不说了。
宁黛被他闹起了好奇心,追问他:“但求什么呀?”
僧人摇头不答。
宁黛“嘁”了声,自答道:“你不说我也知道,不就是但求我能被你的佛经感化,然后打消一切不好的想法嘛。”
僧人念了声“阿弥陀佛”。
她猜对了。
宁黛跟着他念了声“阿弥陀佛”,然后说:“哎,我感觉我都不好意思跟你说,其实说不定,我会念的经文比你会念的还多呢。”
僧人:“……”
爱国:“……”
“带鱼姐,你说的是真的吗?”
“你看我像说假的嘛?”
爱国想了想,然后不说话了。
不好妄下判断。
毕竟就爱国所知,宁黛也是当过和尚的人。
宁黛一直注视着僧人:“你信不信?”
僧人缄默片刻,随后摇摇头:“不知。”
宁黛一听,正中下怀,干脆起身冲他走去,又在他面前盘腿落座。
“来嘛,咱俩来辩辩经嘛。”
僧人看她一副积极的模样,轻悠悠得叹了一叹。
至于她又靠的这么近,僧人只能再次挺直了身体,以此来拉开距离。
宁黛笑吟吟的睇了他一眼:“来输赢的哦。要是我赢了,你可得听我的哦。”
见她这么自信十足,僧人也动了动认真劲,想与她试试看。
不过有言在先,心密卷和佛骨香不在输赢之内。
宁黛点头说可以,反正她也没打算将这两样放在打赌内容上。
如此,僧人稍稍安心。
不过也不忘问上她一句:“若是你输?”
宁黛豪气:“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
僧人微微一笑:“好。”
宁黛也微微一笑。
“那就开始啦。大师您先来。”
“好。”僧人却之不恭。
两人就这么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