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对意志力和心理等不同方面的全方位考核。
顶着三十九度的高烧,一个人组队,还拿了当年那一届全国大学生数模竞赛的第二名?
这得有多大的数学造诣和多强的意志才能够实现!
“这老头,这么厉害的?”
有学生低声说了一句,说完话连忙闭嘴,深怕被人听了过去。
“你当时……在生病?”
站在尚越山身旁,仪态沉稳,虽然已经是上了年纪,但是保养极好,气质更显出类拔萃,从始至终一直沉默着的女人,这个时候突然开了口。
她看着那边站着的,身材早已不复当年那般挺拔的老刘头,声色复杂。
从到了这里开始,她的目光就不曾离开老刘头,只是刚刚一直没吭声,或许也本就没想着说话。
“只是低烧,不碍事的。”
听到她的话,老刘头扭头看去,难得笑了笑。
他话才说完,旁边的顾楚杰更是没有半点犹豫的接过了话头,声音也有些阴阳怪气的味道:“是啊,只是低烧。”
“但是老刘为什么发烧,别人不知道,秀香你还能不知道?”
“数模竞赛前一天下大雨,你一个人从宿舍里面不吭不响的消失,害的老刘满大街的去找你,淋了一身的雨,我让他回去休息,我去找你,他都不肯,深怕你出了事情。”
“哦,当然,你应该是不知道的,因为你孟小姐当年可不就是出了名的单纯傻啊?”
顾楚杰一脸的戏谑。
这话一出口去,孟秀香神色越发复杂,看了眼尚越山。
那个晚上,孟秀香是被尚越山以她父母的名义给叫去了学校旁边的酒店,她单纯的是去陪了父母,倒是不知道后面发生的那些事情。
旁边的孟遥遥当先按捺不住,瞪着顾楚杰喊着:“你够了啊!有你这个老头什么事情啊。”
“你在这里瞎咧咧个不停的?”
“当年可没人逼你旁边那人答应赌约,是他自己要应下来的,更何况,顾老头,你自己想想,你那个同学有什么能够比得上尚叔叔的!”
孟遥遥的态度一如既往的充满了攻击性:“不过就是一个想要借着我孟家,来一个鲤鱼跃龙门的穷学生,后来没能成功的事情,怎么就到你的嘴里,多了那么的阴谋了。”
“你可是个老师!”
孟遥遥喊着,为尚越山打抱不平。
这么干脆直白的把顾楚杰逮住一顿骂,骂的顾楚杰脸皮直抖。
“那个晚上,是我把秀香叫了出去,至于后面,你冒雨寻人这一点,我确实有些意外。”
尚越山看着老刘头,脸色漠然,很是有些居高临下的优越感:“但是当年的事情,当年已经彻底结束。”
“不管过程如何,你都是输了。”
“既然输了,就该遵守诺言,永不入京。”
“而这一次,你非但入了京,还让你的学生打了我的人,这一点,做的未免有些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