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妇人也是拿了银钱的,这会却是成了这番模样。
孙星文砸了茶盏,怒气又是未消,一脚踹在孙伍的胸口,脸上狰狞的想杀人。
孙伍自然是不敢躲的,只要公子能俄方消气,他被踹几脚又算什么。
“废物!”孙星文骂了一句,都懒得动手了,摔门而出。
一出门,孙星文刚好与袁掌柜对上面,脸上倒是又沉了沉。
袁掌柜知道这位主子来了,但是后头抽不开身,才刚刚有时间过来问候,但是看这脸色,他也是不敢说什么的。
“袁掌柜是吧。”孙星文阴着一张脸,“对面的永兴药铺那般嚣张的开业,你是死人吗?”
他妈的!
在自家药铺的对面都能这般热闹的开起来,当真是无能。
袁掌柜无缘无故被发了这通火气,倒是有些脸色不好了。
再加上之前永兴药铺的云石那般为难他,一时之间对永兴药铺的敌意是更深了。
本来永兴药铺是上不了台面的,来往的那些病人都是市井小民,本来是不足挂齿,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能让他们活着。
且等着……
等他忙完了手头的事情,定要永兴药铺好看。
孙星文也没指望袁掌柜能做什么,就是一肚子火气,然后一通骂,就离开了。
袁掌柜自然不敢反驳,就是由着孙星文谩骂,然后将这位主子送走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孙星文出了炎世堂,就在倚醉楼醉生梦死了三日,这才勉强冲淡了自己心中的难受劲。
他刚从倚醉楼出来,跟着朋友去了酒楼吃饭,却生生的将酒楼也砸了。
原来,因为永兴药铺重新开业闹事的缘故,倒是将永兴药铺与云老的名声都传出来了,酒楼里议论最多的就是云老出神入化的医术。
孙星文足足掀了三桌子,这才平息了怒火,但是只觉得心中不爽。
他离开了酒楼,又去了一趟炎世堂,足足在里面磨了一日才离开。
永兴药铺开业之后,难得的生意不错,三天的福利一过,倒是因为永兴药铺的实力也是吸引过来了许多前来看病的病人。
自然,云老不会轻易出手的,只将李成三人留在了店中照顾。
他一天天时不时出去喝一喝小酒,然后再回来指导指导苏柔儿,这铺子也是经营的有声有色。
反正比起云老初来时候到模样,当真是天差地别。
又过了好几日,天灰蒙蒙的,到中午的时候开始下雨了,倒是没有多少客人了。
苏柔儿、云韵两个人坐在前厅中看着门前的雨,然后再讨论着医术,倒是惬意的很。
李成坐在药材柜子前打盹,这些时日着实是忙,他作为除了云老以外,在永兴铺子中唯一一个会医术的男人,自然就忙一些了。
外头的雨先开始窸窸窣窣的,然后再下了半刻钟,雨势更大了。
苏柔儿似乎记起来了什么,扫了一眼外头的天气,倒是问了一句云韵,“云老今日出去可是带伞了?”
这会天气这般模样,若是再过一会雨势依旧不停,那就不好了。
云韵听苏柔儿这般关心,倒也是笑脸笑,脸上十分温柔,“李成今日跟着爹爹,一定提前带了雨具
的。”
今日一早天气就不太好,李成虽然平时看着呆呆傻傻的,但是是最为细心不过的人来,云韵是知道的。
苏柔儿听着云韵这样说,自然是放心了许多。
只是不远处,炎世堂内,一个长袍长者,撑着伞往永兴药铺这边过来,脸上挂着几分疏冷,整个人都有些清高。
何大夫从炎世堂到永兴药铺也是几步路的距离,到了永兴药铺门前,何大夫倒是自然的将伞一收,然后眼神在铺子里面打量。
李成在打瞌睡,苏柔儿与云韵在讨论医术,倒是没有人注意到门口。
“这个古方似乎看着有些奇怪……”苏柔儿看着一张筏子,倒是神情凝重。
这是云韵从云老的东西中归置出来的,平日里没见过这个药方,这会看见倒是十分稀罕,自然是拿出来说道一些。
“白芷……香草……”这些都是温吞的药材,如何会起到祛湿益气的功效。
“若是有,恐怕是也要几载有余……”云韵这话倒是调笑的成分居多。
苏柔儿一时之间倒是不知道如何回答,毕竟自己也是看了三分懂得模样。
“咳咳咳……”大堂中发出来几声轻咳的声音,苏柔儿扭头看了一眼,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中年男子站在了她的身后,脸上跟冰块一般,发髻微白,却是看着没有老态。
云韵对上苏柔儿的眼睛,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何大夫绕过来,看了一眼苏柔儿与云韵看的古方,一眼扫尽,倒是没有丝毫变化。
“中药主张温吞,当缓慢没有效率的时候,最后几味药却是最为关键的时候。”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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