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敖建飞为之气结,在南星域,尤其是石羽城,有几个人,敢这么和自己说话的。简直找死。
“小子,看来,不好好教训你,你不知马王爷有几只眼。”
敖建飞冷厉的看着君逸飞,对身边的手下喝道:“上,杀了他……”
“住手。”
白衣女子娇叱道。
“海棠小姐,这等狂徒,岂能忍他,将他交给在下吧。”敖建飞仍然很是愤怒。
“公子如果不能说出此话何意,休怪小女子不客气了。”
白衣蒙面女子冷厉的看着君逸飞。
“小姐,可是每年元月皆会寒流袭身,冻结五脏六腑?而且愈来愈严重?”
君逸飞看着白衣女孩严肃的道。
“你怎么知道?”
白衣蒙面女子有些吃惊的看着君逸飞。因为的确是如此。
“这就是在下的事情了。”
君逸飞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
白衣女子炙热的目光看着君逸飞,她这些年来,受到这病症折磨了许多年,多年来,求医问药,但都没有任何的办法,而且病情愈来愈重。去年,她前去向中州域一名很有名的医王求医,对方断言自己活不过二十岁。是以,她对自己的病症已放弃了。毕竟,十年求医路,甚至没有人看出自己到底得了什么病。又谈何治愈呢。但是眼前这位公子,一眼就看出自己得病,甚至还能说出症状,这让她不由的在心头涌起了一丝希望。
“公子,可有办法医治?”
白衣女子呼吸有些急促的看着君逸飞。
“小姐,千万不要受他蒙骗。”
敖建飞看到海棠小姐竟然信了对方,登时大急。
在看到白衣女子都信了自己,君逸飞反而不急了。他百无聊赖的道:“这里不是说话之地,而且人多口杂。”
说着,君逸飞瞥了敖建飞一眼。
敖建飞闻言,登时为之气结,对方的眼神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在说自己是不相干的人。
“敖公子,抓了药,就马上出去。”
白衣女子此刻是越看敖建飞越不爽了。如果不是看在对方的家族在石羽城还有些影响力,早就翻脸了,饶是如此,她的口气已是很严厉了。
“海棠小姐,他真的是骗子啊。你别信他……”
敖建飞怎么也没想到。海棠小姐,竟然会对自己下了逐客令。
“掌柜,送客。”
海棠小姐秀眉微蹙,发现对方到现在还敢对自己的客人如此出言不逊,已是忍不住了。
在敖建飞被宝和药斋的护卫驱逐出去后,海棠看着君逸飞,笑道:“公子,现在……现在可以告诉海棠了吧?”
“找一个隐秘的房间说吧。”
君逸飞淡淡的道。
海棠犹豫了一下,点点头,将君逸飞和诗儿带到了宝和药斋的一个房间内。
君逸飞对诗儿说道:“诗儿,你守在门口,没有我们允许,任何人,不能进来。”
“是,公子。”
诗儿点点头,退了出去。
“海棠小姐,令祖可是余心莲?”
君逸飞看着海棠问道。
“公子如何知道?”
海棠小姐看着君逸飞,神色微微诧异。
“在下在药铺的墙上看到了一副画像。想必是令祖?”
君逸飞淡淡一笑,解释道。
“呵呵,仅凭一张画像,就能猜出是小女子先祖的,公子还是第一个。”
旋即,海棠看着君逸飞严肃的问道:“公子,小女子还是想知道,身上的是什么病?”
君逸飞点点头,严肃的看着海棠说道:“小姐,你的身上与其说是病,不如说是血脉传承之中的一种遗传。”
“什么?”
海棠有些错愕的看着君逸飞,似乎还是有些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
其实,君逸飞和海棠的先祖的确有些渊源,当初,他曾经碰到过海棠的先祖,余心莲,对方身上就得了这种病。这病其实是她修炼某种功法得来的。原本修炼功法并不会将自己的病症遗传下去。奈何,对方修炼的这种功法,和血脉有关系,恰恰就是激发身体内血脉的一种功法。但是对方修炼的功法有些残缺,是以,得到了这种病症。
后来,余心莲通过某种关系找到了当初崭露头角的君逸飞身上,君逸飞帮助余心莲将身上的病症压制了下来。并且告诉他,日后,修为更强大一些的时候,才能替她根治。只是后来,阴差阳错的,余心莲并未找到他。兴许是余心莲通过其他的办法,将身上的病症压制住了。
只是这种病症还是隔代遗传了下来。乃至,在万年后,被她的孙辈给继承了。这也是,余心莲始料未及的。
“小姐,你身上的血脉,兴许是家族当中,作为浓郁的吧?”
君逸飞看着海棠笑着问。
“没错,海棠身上的血脉,是家族最接近先祖的。只是,有这症状的,只有小女子而已。”
海棠的神色有些苦涩。
“其实,这也不是不可以压制住。”
君逸飞严肃的看着海棠。
“真的可以么?”
海棠有些激动的看着君逸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