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姿势……怎么这么羞人呢!
她面对这楼阴司坐在他的大腿上,两只脚分开盘着他的腰。
宁子初总感觉怎么坐都不太舒服,于是动了动想要换一个舒服一些的姿势。
只是,她这刚一动,便听得耳边传来沉沉的闷哼声,宁子初一个颤栗,顿时不敢乱动了。
只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宁子初还是改不了作死的心理。
她忍不住笑出声,松开一只手轻轻挑起楼阴司的下巴,笑眯眯盯着眼前神色莫测的男人,“夫君,春宵苦短啊……”
在尾音处,宁子初还故意地转了几转,那有意撒娇的嗓音娇嗔婉转,着实勾人。
果然,宁子初几乎在同一瞬间就发现男人的脸色一变,眸光中似有暗涌澎湃。下一刻,他宽大的手掌便蓦地扣住了她的后脑勺,用力吻住了她的唇……
糟了!
宁子初知道自己这回玩过火了!
男人口中醇厚的酒香味缠缠绵绵地将她整个人包围住,瞬间,宁子初觉得自己也有些微醺了。
胸腔中的氧气越来越少,等到宁子初快要呼吸不过来的时候,男人终于松开了她。蓦地,宁子初就对上了一对深邃得恍若能将人的灵魂吸入的眸子。
宁子初双手抵在楼阴司的胸膛,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楼阴司,我错……”
话还没说完,便再一次被堵在了口中。
宁子初此刻被平放在床上,被楼阴司吻得连推开他的力气也没有了,一双眼睛,逐渐被迷乱的情绪占据。
“小初儿……”楼阴司低声地呢喃着,那低沉的嗓音像是在底下埋了千年的醇厚的女儿红。
而他身下的丫头,迷乱的眸子却在那一声低哑的嗓音中猛然回过神来。她甩了甩脑袋,让自己从这美色中稳住,“咳,我、我来月事了……”
宁子初还真就不是在骗楼阴司,她是真的来月事了。
而且,是这辈子第一次。天知道,她早上发现的时候都懵了好一会儿了。
“……”那同样迷乱的楼阴司一听,浑身皆是一僵,眸底的暗涌已然澎湃,但是却在被他一点一点儿的掩饰着。
宁子初本来只是想逗一逗楼阴司的,可是没想到楼阴司竟然这么不经逗,咳!
不过,宁子初也自知理亏,她看着楼阴司微僵的脸色,立即捧着他的脸,照着嘴巴凑过去‘啵’地亲了一大口。
楼阴司浑身又是一僵,小腹也是一紧,他觉得,这小丫头就是故意的!
没发觉自己做错了事儿的宁子初朝着楼阴司嘿嘿一笑,而后戳了戳他的胸膛,硬邦邦的,“楼阴司,我有件事情想要告诉你……”
听到小丫头的笑声,楼阴司无声地叹了一口气,直接躺在她的身边,将她圈在床的里面,“什么事?”
侧着身子面对着楼阴司躺着,宁子初还得寸进尺地钻进他的怀中,然后寻了一个最舒服的位置和姿势,搂着他的腰,不看他的眼睛,“唔……你想听听我这几日的经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