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俭,一直是老一辈的优良作风!”
李大年不置可否道:“可我见那些当官的,怎么都富得流油?就说李大人你,身家没个几千万?”
李玄清像是被电了一下似的,浑身一颤,连忙道:“夜帝,这话可不敢乱说,是想要我老命吗?”
李大年嗤笑一声,不再言语。
对于官场那些事,他并不关心,只是偶然说到,就发表一下自己的意见。
不一会车子在最后一排瓦房前停了下来。
下了车,李玄清带他来到一个小院。
院子不大,地上铺的都是老砖块,北边一小块种着葫芦藤,但现在这个季节,自是已经枯了。
这样的院子,与北方一户普通人家的院子没有任何区别,甚至还要简陋一些。
从这点上看,李大年对三位老人的印象还不错。
“三位老首长,夜帝来了!”
李玄清在一个小木门前高声叫道。
“行,叫他进来吧!”
屋中传出那位白胡子老人的声音。
“是!”
李玄清答应一声,把李大年拉到跟前,悄声嘱咐道:“夜帝,这可是全汉国最顶尖的三位老人,你说话注意点,别像跟我们说话似的没个大小,知道吗?”
“这还用你说!”
李大年撇撇嘴。
不过心里全然无所谓,今天主持比武大会的那位老人,他早先在玄道学院门口就见过,也没觉得有什么不能说的。
“行了,你进去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李玄清说完人影一闪,已消失在原地。
片刻后便听见汽车发动的声音,李大年怪纳闷,这啥意思?一会让我搭车回?
回头看了看那扇小门,李大年忽然觉得心里有点忐忑。
三位顶天的人物见了他,是要说什么呢?
有关于吴门的事儿还是别的?
李大年不敢肯定。
“夜帝,在外边愣着干什么,还不好意思了?”
白胡子老人的声音再次传出。
“没什么,见您三位,不得整理一下仪表么!”
李大年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
一进门,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副六七十年代的家具摆设。
木桌木椅,蓝布沙发,小茶几上摆着几个瓷缸,上边画的是劳动人民最光荣的标语,旁边的暖壶像是用了许多年,铝制的壶把都被磨得发亮。
三位老人就坐在三张藤椅上,在他们中间,一副围棋棋盘。
其中两个老人一边一个在下棋,而那白胡子老人在看棋。
“见过三位老首长!”
李大年一拱手,算是打了招呼。
两个下棋的老人好像是很专心,对于他的话,完全没反应。
只有看棋老人冲他招了招手,“夜帝,坐!”
“好!”
李大年坐在了沙发上,很拘谨,与方才进来时的想法已完全不同。
不知为什么,他想吊儿郎当一点,可就是不敢。
想来想去,大概还是气氛到这儿了。
他所坐的地方,可相当于古代皇帝金銮殿!
虽然,这个地方是简陋了点。
“哈哈,你的黑子终于被我吃了一大片!”
头发杂乱的白子老人一拍大腿,高兴的像个吃了糖的小孩。
李大年很讶异,也没敢盯着那老人看,只在心中暗想:这真的是掌控汉国的人物之一么?为何样子那般的不讲究?”
看棋老人,也就是李大年讲过两次的这个笑了笑道:“他们两个就爱下棋,你不用在意,来来来,喝水!”
说着话,老人起身就要给他倒水。
李大年哪敢享受这个待遇,连忙拿起暖壶道:“不忙老首长费心,我自个倒就行!”
“也行,就是不要拘谨,来到这儿,不要把我们当什么领导,就看做是你的长辈好了!”
看棋老人很是平易近人。
这倒让李大年有点不知所措了,差点把水都倒出瓷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