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仍是笑的。
她最后是摸着儿子的脸走的,也没有对不在病床前陪伴的李震天说出一句怨言。
“娘!我好想你!”
悲戚声中,李大年感觉自己落在了一个柔软的垫子上,眼睛随即被强光刺的一阵玄白。
等他渐渐能看清时,才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
李大年一屁股坐了起来,朝四周看了看,又发现他在一间很简陋的茅屋中。
“这是哪里?”
李大年十分讶异,再低头瞅了瞅自己的衣服,竟被换成了一件蓝色的粗布长袍。
吱的一声,小屋木门被推开了,随即走进来一个少年僧人,看上去白白净净,手中端着一碗草药,见到半坐的李大年,当即微笑道:“施主,你醒了?”
李大年皱眉道:“这是哪儿?”
少年僧人将手中的碗放在木桌上,答道:“大岩寺啊!”
“大岩寺?”李大年疑惑的跳下床,又看了看屋子,不禁道:“大岩寺这么富,居然还有这般简陋的地方?智清呢?”
“智清?”少年愣了愣,随即道:“施主,我们这庙里一共就五个和尚,没有叫智清的!”
“怎么会!”
李大年身形一闪出了屋子,却被眼前的场景给弄懵了。
山还是大凉山的风景,只是这大岩寺除了几间茅屋外,竟什么也没有。
那些金碧辉煌的大殿,三十米的石佛,全都消失了。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李大年禁不住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还真疼!
少年僧人随即跨出屋门,立在他身后道:“施主,难不成你忘了,几天前你来到大岩寺门口,说让我师父快走,不要在这里呆了。”
李大年回过身,疑惑道:“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你师父是谁?”
少年僧人道:“我师父是鸠摩罗,才来大凉山创立大岩寺不久!”
“鸠摩罗……”
我的天呐!
李大年眼珠子瞪的浑圆,不可置信道:“现在是什么朝代?”
少年僧人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道:“自然是唐了!”
“那你的法号是……”
“鸠摩海!”
李大年彻底蒙了,在泥泞小院中急的直转圈,他实在不知道自己怎会来到一千多年前。
少年僧人就那么看着他转来转去,一言不发,小和尚还记得这人来的时候就很奇怪,穿了一件他从来没见过的衣服,本来好好的,说完让他们快走之后就昏倒了。
可师父后来看过,说他什么毛病都没有。
睡了几天好不容易醒了,却又说些奇奇怪怪的话。
“我的神武令呢?”
李大年突然道。
“神武令?是那柄红色的小剑吗?”少年僧人鸠摩海道。
李大年急忙点头,“是啊,在哪?”
鸠摩海不慌不忙道:“施主着急什么,我们出家人还能偷你的东西吗?师父说了,那柄小剑是个好东西,叫我小心保管,等你醒来便还给你——喏!”
鸠摩海一甩僧袖,将神武令抛了过去。
李大年随即接过,象征型的耍了两下,发现自己的境界真力都还在,便放心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