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使这位刚满十九岁的少女心智猛增,成熟了不少。
当然,若没有这样的成长,她也不会有逃婚的勇气,更无法去面对将来的生活。
木逢春忽然哼唧起来,动静令人生厌,沈劲松不由分说又是两拳,这样可恶的家伙,就算打死都不过分。
方才一心劫人的李大年也是现在才注意到木逢春,便问道,“沈二哥,这就是那位中州木大少么?”
沈劲松咬牙切齿道,“不是这个畜生还是谁?你不知道,方才他在车上就想对雪凝动粗,好在是我及时赶到,不然雪凝已经被他糟蹋了!”
李大年神色立变,看了看一直披在沈雪凝身上的那件上衣,终于明白了怎么回事,忽然起身走到副驾驶后,探过脑袋,斜视着已面目全非的木逢春,表情冷淡道,“木大公子,听说中州木家势力很大,对么?”
迷迷糊糊的木逢春突然来了精神,大叫道,“不错,你们这对狗男女,叫我爹知道了,必然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还这么嚣张!”沈劲松又举起了拳头。
李大年微微一笑,“二哥莫急,我还有话跟他说。”完后回头又问木逢春,“如果我们现在认错,你会不会原谅,不再计较这件事?”
木逢春咕哝着嘴呵呵笑道,“做梦!夺妻之恨不共戴天,想我原谅,除非你们死在我面前!”
“哎!”李大年叹了口气道,“可是我们并不想死,你说怎么办?”
木逢春笑道,“不想死的话,就乖乖把我放了,然后跟着我一块去中州,看在雪凝还是我老婆的面子上,我可以只打断你一条腿,留你一命。”
李大年眨了眨眼,又笑道,“可惜雪凝是不会嫁给你的,我也不会跟你去中州!”
木逢春道,“那你就准备等死吧,若是到了时辰还见不到我回去,我爹很快就会派人来找,你既得罪了云北沈家,又得罪了中州木家,能活着才怪!”
“木大少啊,你这么一说,我真的好害怕!”李大年笑道。
木逢春道,“既然害怕,还不放了我?”
李大年面色突然一肃,寒声道,“与其放了你,杀了你不是更简单?”
木逢春心中一惊,目露惊恐,可还是鼓着勇气威胁道,“你若杀了我,中州木家就绝不会放过你,甚至你的家人,你的父母,都得给我陪葬!”
“是吗?”李大年冷冷一笑,右手忽然一伸,噗嗤一声,锋利的匕首便从后车座穿了过去,贯通木逢春胸口,露出半截带血的刀尖。
木逢春轻哼了一声,瞳孔瞬间放大,一脸的不可置信,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道,“你……死……定……了!”
噗嗤!
李大年又把匕首抽了回来,掏出一块手绢,一边擦拭匕首的鲜血,一边慢条斯理道,“我其实想让你知道,杀你不是因为我害怕,而是因为你这种人该死,原因当然也不仅仅是你恶贯满盈令人讨厌,还因为你伤害了我李大年的朋友。”
“我……我……呃……”
木逢春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口中不断喷出的大股鲜血让他已无余力。
很快,这位纨绔大少就没了动静,只是那双不甘的眼睛仍然睁着,像是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