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憩了一会,然后便开始处理起城里军务,哪怕这场战争几无可能胜利,他也要认真。
更何况,项琼都已经来了,希望,也大一丝了,哪怕只有一丝。
城里原本只有四千军队,后来前两座城池败退两千,全都汇聚在此城,然后后方也都全力运输召集兵马前往前线,除了七千密训剑士,其他的都全部动了起来,又是数千生力军来到,城里已经拥有八千余人,其中,长枪兵……
范蠡认真查看,认真而尽力的进行最完美部署,每当他疲惫的时候,就想想还身处吴国的西施,然后打起精神,统筹兵力。
随着时间的推移,空气中的火药味也渐渐浓烈了,今日的战争,似乎即将触发。
范蠡也神经紧绷着,站起身子,准备走出房门,神情凝重。
突然,门外走来一道身影,让神经紧绷的范蠡陡然一惊,直到看清后,这才舒了一口气。
“你来做什么。”
范蠡刚被吓了一跳,此刻有些没好气的问道。
“剑。”
项琼伸出手,生硬的吐出一个字。
“什么!”
范蠡猛的一皱眉,诧异的大喊,这是说他,贱?
项琼也一皱眉,难不成,范蠡答应的那柄剑,不想给了?
“我说,剑。”
项琼皱眉后,下意识的僵硬冰冷吐出三个字说道。
“说谁贱呢。”
范蠡也不知道说什么,轻斥一声,略显无语,心底也微蕴怒意起来。
“我说,把那柄剑给我。”
项琼这下也明白范蠡的意思,不禁扶额,无奈道。
范蠡此刻听懂,但也没好气的把一柄剑递给项琼,不过经过刚才那么一闹,他紧绷的神经倒是轻松了不少。
剑看起来有些朴实无华,不似那些华丽的剑,这仿佛只是一柄剑,一柄纯粹的剑,而不是华丽的那种佩剑。
但将此剑拿到,轻轻挥舞,寒芒炸现,自带一股绝对的锋芒,爱因斯坦说过,任何事情都是相对的,而这种剑伤的锋芒,就仿佛是一种绝对的锋芒,非常绝对。
或许面对某种东西,这种锋芒只是相对,但此刻,也可见这柄剑的锋芒。
这种剑,绝对当的上稀世宝剑之称,甚至可为一国之顶尖的神剑,离镇国神器也不差几筹。
项琼目光微颤,这剑,很厉害,很好,他手指轻轻弹上去,剑发出清脆嗡鸣,仿佛是有生命的一般。
项琼没有道谢,只是淡淡走出房门,但范蠡也没有失望,之前要走出的身躯也停止,转而是选择坐下,似乎在等着什么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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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大战似乎开始,范蠡目光微微急切起来,虽然之前他根据情况做出极好的部署,但此刻,也想要上去,看看。
不过,理智压制着他等在这里,等着一个惊喜,蠢蠢欲动的身躯微靠在椅子上,他闭目,脑海中把城墙上战争在脑子里面就要模拟出来。
突然,一道浑身浴血的身影,踏着沉重的脚步,走到范蠡面前,范蠡微微睁眼,看着自己面前这个持剑少年。
项琼冷冷的把手中的东西放在范蠡面前的桌子上,有些僵硬的说道:“吴军将领之一,薛蛮飞的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