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选择跟他共事!”
科塞尔语气冷漠的回了一句。
当年迈凯轮车队,因为科塞尔激进的风格,他参与制定的战术策略,跟普罗斯特的保守风格有很大的冲突。
这种理念上面的矛盾,导致两个人之间经常出现争论,甚至后面到了一种水火不容的地步。
不过这些也不是什么大问题,迈凯轮作为顶级车队,策略组又不是科塞尔一个人,普罗斯特有着自己专属的比赛工程师,最多就是无视科塞尔的建议罢了。
两个人真正决裂的导火索,是当年塞纳跟普罗斯特的惊天一撞,因为FIA法国主席的不公平判定,让塞纳失去了车手总冠军头衔,还被吊销了超级驾照。
那时候科塞尔的性格更为火爆,直接就跟普罗斯特对峙,质问他是不是故意变线撞车。
后来普罗斯特承认了故意的心态,但当时是不可能承认的,否则自己的车手总冠军头衔没了,还会让国际汽联的公信力遭到质疑。
这件事情让科塞尔觉得普罗斯特很卑鄙,他不愿意再跟普罗斯特共事,甚至打算主动辞职。
只不过后来车队选择站队塞纳,让“教授”普罗斯特直接跟迈凯轮车队决裂,去到了威廉姆斯车队,两个人之间的争吵喧嚣,也就都尘埃落定。
但是这么多年过去,科塞尔依然没有改变自己性格,抱着道不同不相为谋的想法。
“事情都已经过去这么多年,塞纳最后都已经跟教授和解,还有什么不能共事的。”
“而且话说回来,当年普罗斯特,也有他不让线的理由,这件事情放到现在来看,真没有谁对谁错。”
阿登纳开解了一句,当年塞纳跟普罗斯特闹的不可开交,但在教授退役的澳大利亚站,两个人互相拥抱,算是为这一段恩怨画上句号。
并且塞纳意外身亡的葬礼,普罗斯特还是抬棺人之一,就连他们两个人都能和解,科塞尔跟普罗斯特这点理念上的冲突,又算得了什么?
“这并不是赌气,而是理念上的根本冲突,我不愿意飞成为一个保守的车手。”
“更重要的是,保守策略绝对不是未来F1的发展方向!”
确实如同科塞尔所说的那样,接下来几年都将是法拉利的红色王朝,舒马赫虽然没有塞纳那么激进,但绝对跟保守两个字沾不上边。
为什么普罗斯特的四冠,没有塞纳三冠来的伟大,这里面曾然有塞纳英年早逝的缘故,如果他还活着,绝对能突破三冠这个数字。
不过根本原因在于进攻性,挑战赛道跟速度的极限,永远都处于失控的边缘,这些才是一名赛车手应该有的灵魂。
“但你要明白,现在的普罗斯特不再是车手,他是车队的老板。飞未来是什么风格,是由他自己决定的,没有人可能更改他的想法。”
“这只是我给你的建议,目前F1车队有空缺跟机会的,只有普罗斯特、索伯跟飞箭。”
“而普罗斯特是其中局势最为紧迫的,同样也是机会最大的,就看你如何选择了。”
“当然,现在说这些为时尚早,主要还是飞必须要在雷诺欧洲杯,跑出横扫一般的成绩。否则哪怕成绩最烂的F1车队,也不会要一位平庸的新人车手。”
说完这句话后,阿登纳坐上了汽车,然后拍了拍索尔的肩膀,示意他开车,留下科塞尔一个人站在原地。
现在阿登纳也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勒芒车手,成为了车队老板的他,思维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冠军跟荣耀那是赛道上的事情,而现在阶段要考虑的是,如何让车手站上F1赛道。
科塞尔看着阿登纳的汽车驶离,他的脑海中也思索着对方的话。只是他比阿登纳更了解普罗斯特,知道对方的固执跟坚持。
就如同冒着车队崩盘的风险,都强硬选择标致引擎,要打造一支完全属于法国人的车队一样。
性格这种东西,是人这一生最难改变的一点,如果可以的话,他更愿意张一飞成为下一个塞纳,而不是下一个普罗斯特。
张一飞并不知道科塞尔离开后,还发生了这么多故事,他依然还坐在会议室里面,看着关于空气动力学的书籍。
大约晚上九点的时间,会议室的大门再次被人推开,是山本右京他们回来了。
“今天怎么这么晚?”
张一飞看到阿虎他们,疑惑的问了一句,对于他们来说,哪怕就是换刹车卡钳,加上四轮定位跟调校,也不应该这么长时间。
“我们换卡钳的过程中,发现空气套件上面有一道裂痕,不知道这道裂痕是碰撞造成的,还是因为赛道事故,被碎片给击中了,为了避免隐患,所以对整辆检车都进行了全面检修。”
裂痕?张一飞回忆了一下,想不起来是怎么造成的,难道说是自己暖胎圈时候的骚操作,跟马杜的赛车碰到了?
这种事情张一飞自己都记不清,反正山本右京都已经检修好了,所以他没继续在这上面纠结,而是对着武田纯子说道:“纯子,今天有F3000车队老板过来找我,打算让我过去当试车手,不过被我拒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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