贷。”
说着他便示意白衣少女走到了他的面前,伸出手抓住了少女的手臂,为其把脉。
魏来见状赶忙紧张的看着老人,想要从对方脸上的神情变化中知晓一些关于少女的情况。
他仔细的想了想,大约从半年前,他和吕砚儿成亲之后,吕砚儿便会时常觉得胸口发闷,起初魏来并不在意,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吕砚儿的状况却没有丝毫的好转,反倒愈演愈烈,魏来为此寻遍了宁州城中的名医,却始终查不到吕砚儿的身子到底是何处出了问题。
他听闻青冥学宫的长老秦台翊在医道方面颇有造诣,加上仔细算起来他与秦台翊还有些渊源,故而便想到了来此地寻他帮忙的念头,当然此行也有解决宁州危局的想法,只是在魏来的心中二者之间,吕砚儿的病情才是重中之重。
魏来想着这些时候,秦台翊紧皱的眉头忽的舒展开来,眉宇间也有笑意荡开。
“前辈有办法了?”魏来见状赶忙上前一步问道。
吕砚儿也紧张的注视着对方,眸中隐隐有些期待。
秦台翊在那时一笑,松开为吕砚儿把脉的手,问道:“小友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这个问题有些不着边际,魏来也很难将这与此刻的问题联系起来,但出于对老人的敬重,魏来还是在沉默一会之后言道:“什么话?”
“关心则乱。”老人笑道。说着一道灵力忽的从他的眉心涌出,遁入吕砚儿的体内。
吕砚儿的身子一颤,下一刻嘴里发出一声轻哼,随即她面露喜色,看向魏来惊喜言道:“夫君,我胸
口处的那道郁气被前辈化开了!”
“嗯?”魏来闻言也是一愣,吕砚儿的这道隐疾跟随吕砚儿许久,魏来暗以为就算秦台翊修为通神,也得费上一些手脚方才可能治愈,却不想只是这眨眼的光景,吕砚儿便恢复如初,所谓药到病除不过如是。
这幸福来得太过突然以至于魏来都有些难以置信,听闻这话之后愣在原地,未做半点回应。
秦台翊似乎是看出了魏来的心思,他在那时言道:“其实砚儿并没有什么大病,只是可能在修行上出了些许岔子,一股气息凝聚在胸口处,始终未有被吸收,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凝聚得愈发庞大,若是依照着她现在的路子修行下去,破开八门后,这股气机自然会被她的身体吸收,之前你们请的那些郎中估摸是搞错了方向,加上那股气机藏得隐秘,我也是进入身合天地的状态后,增强了五识方才能探查到砚儿体内的问题。”
“现在这个问题已经解决,小友也可以安心了吧。”
听到这话的魏来也算是明白了事情的就里,他感激的看向老人,正要朝着他点头应是,可那白衣少女却一把抱住了魏来的颈项,整个身子都贴在了魏来身上,嘴里高兴的言道:“太好了夫君!我没事了,我可以一直陪着夫君了!”
魏来见状也被少女这般模样,也被她所感受,他伸手环抱住了女孩的腰身,脸上的笑意荡开。
一旁的老人见状也甚是欣喜,抚须开怀大笑。
“阿弥陀佛。”可就在这时,身旁一个声音传来。
魏来与白衣少女都纷纷侧眸看去,却见秦相领着魏锦绣与净尘来到了他们的跟前。
“我早前已经与师尊言说过宁州的情况,方才借到了师尊的回信,他已经答应了你,他会向楚帝言明魏王的德行,皆是大楚兵戈不会蔓延到宁州。”魏锦绣笑着说道。
净尘也迈步走到了众人跟前,又朝着魏来行了一道佛礼,嘴里言道:“我佛慈悲为怀,魏王殿下与我佛有缘,宁州这些年遭受的苦难已经足够多了,九莲金寺会在日后庇护宁州,若是燕庭亦或者大楚对宁州用兵,齐国会起全国之力相助宁州。”
二人这番话传到魏来耳中,魏来脸上的笑意更甚。
他在前往青冥学宫的路上遇见了净尘与魏锦绣,便与他们有意结交,一路上费劲口舌希望他们二人背后的宗门与势力帮助宁州度过难关,却始终未有得到二人的应允,秦相方才带走二人说有话与二人说,这一转头的功夫,对方便想通了其中的关键,应允下了魏来。
白衣女子闻言,脸色的喜色几乎溢于言表。
“夫君!太好了!这样一来咱们宁州也没事了!我们可以回宁州!”白衣女子大声的笑道。
魏来回过了神来,他看着笑颜满面的少女,又看了看身旁同样笑呵呵的看着他的众人。
不禁有些恍惚,砚儿的病、宁州的危局都如一座大山一般一直沉甸甸的压在魏来的心头,而现在这所有的一切都在这时迎刃而解。
他拉着少女的手,喃喃言道:“嗯,太好了……”
“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