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玥走后,魏来的房间中再次只剩下了魏来一人。
他的神情有些古怪的看着徐玥的方向,脑子里思绪混乱,还回想着方才徐玥说过的话。
“没什么……”
“只是觉得……”
“记得你……似乎也不错……”
“但你也不要多想,我只是觉得距离完全身合天道之前,我还有很长的一顿路要走,就当是当初斩尘给你的亏欠,我可以先不急着将你我因果斩断,等到你解决了宁州的事情,那时我或许会考虑用另一种办法解决我们之间的问题。”
“什么办法?”魏来急切的问道。
“不知道……”
徐玥果决的摇了摇头,然后看向魏来嘴角上扬,笑道:“但无论我做什么样的决定,你都得先活下来,不是吗?”
说完这话之后,徐玥便转过了身子,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
……
想到这里的魏来苦笑着摇了摇头,终究摸不清徐玥的心思。
小的时候他便时常听见自己的父亲感叹女人心是海底针,以往魏来还并不太懂,今时今日却是深有体会。
不过徐玥有一点倒是说得没错,无论怎么样,他得先活下去,熬过这场劫难,方才能有机会去解决这些麻烦。
唯一的遗憾时,此行最开始的初衷依然没有收获——吕砚儿到底是臆想还是真实存在的,魏来自己也说不真切,但在之前的某一瞬魏来明明觉得自己已经接近了真相,只可惜这场忽如其来的变故让魏来之前的努力都付之东流。
本还想着再好生询问一番莫古笙所听到的心魔的声音,以此那辨别魏来自己所听到的声音到底是否是传说中的心魔,但却不想出了这档子事情,莫说询问莫古笙了,说不得自己的行径还会牵连到莫古笙与赵天偃……
魏来想到这些,叹了口气,思来想去之后还是决定好好睡上一觉,其余的事情明日再说。
他起身走向床榻,可脚步方才迈出,心头忽然一动,嘴角露出苦笑之色。
“流火,你这隐匿的功夫越发厉害了,近了我五步之内我方才发觉。”魏来这样说着,侧头便看向屋中的某一处。
那里一阵光芒闪烁,随即手持利剑的流火身形涌现。
她咬了咬牙,愤慨的看着魏来,自知修为远不是魏来对手的流火,知道既然被对方发现,再出手也只是自取其辱。
她将手中的长剑扔在了地上,闷闷不乐的走到了魏来跟前,一屁股坐在了一旁的木凳上。
魏来见状又摇头苦笑了一声,要是放在平日魏来倒是或许还会好生思虑一番想一想要提出怎样的问题,去弄清楚流火的底细,毕竟她的出现曾经让朝暮剑起过异动,魏来觉得这一切或许与那个被他遗忘的神秘男人有着某种关系。
但今日魏来的烦心事着实太多了一些,他也没有心情再去管流火。
他意兴阑珊的摆了摆手,言道:“今日就算了吧,我有些累了,你回去吧。”
谁知这话出口,流火却皱起了眉头,言道:“不行!我东境人言出必行,岂能在你这等凡人面前食言!”
自从上次魏来猜中了流火的根底之后,流火对于自己的
身世也不再隐瞒。
当然,这局限在魏来所知的讯息内,关于流火到底是东境的什么人又为什么执意要杀他,如今的魏来依然不曾知晓。
魏来言道:“那就放到下一次吧,下一次一起问好吗?”
他确实有些累了,各种问题麻烦交织在他的脑海,在心底又担忧着宁州的局势,而回到宁州这一趟行程也并不简单,魏来很是烦恼,故而着实没有心情与流火周旋。
流火闻言忽然勃然大怒,她拍案而起言道:“什么意思!”
“你是说我下一次也不能成功吗!?”
魏来一愣,下意识的言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但话一出口,却又觉得古怪,哪有人安慰旁人继续努力,争取早日刺杀自己成功的道理。
而流火却继续言道:“那若是我下一次成功了,你死在了我的手上,那你不是永远没有机会问出这个问题了?我岂不是就永远亏欠于你?”
“你这凡人想得倒是挺美,想让我永远记住你?”
“哼!不行!我告诉你!今天你一定要问!”
听到流火这番话的魏来一阵头大,但见流火的态度坚决,魏来也知道自己恐怕难以说服这个脑回路异于常人的东境来客。
他皱了皱眉头,正想着要寻一个什么样的问题问出。
忽的他的心头一动,暗想道流火来自东境,虽然说魏来对于东境素来没有什么好感,但东境却是高出北境不知几何的存在。
这样的强大不仅仅局限在修为力量方面,同样也在知识与眼界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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