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着吵着,不由得带上了哭腔。
事实上,也只是她自己一个人吵而已,陈一凡只是静静欣赏着小娇妻为自己吃醋的样子。
并没有在她情绪激动的时候试图辩解。
可能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倒还挺可爱的。
“你怎么不说话?心虚吗?”一个人“吵”了半晌,没有得到任何辩驳和回应,让敖泠鸢不得不主动对陈一凡追问道。
陈一凡一把将身旁站着的敖泠鸢拉入怀中:“我只是在想,你可真特么爱我,连个标本的醋也吃!”
敖泠鸢愕然,随即羞恼大骂:“不要脸!自恋狂!谁吃醋了?我才没吃醋,我只是生气你瞒着我!”
“哦,是吗?”
“那可能是猪在吃醋吧?”陈一凡反问,又一本正经的说道。
“你才是猪!你才是猪!”敖泠鸢一听,转过身,掐着陈一凡的脖子激动道。
“你刚刚说什么标本?”闹够了,敖泠鸢抬手抹了抹眼角的泪花,瘪着嘴,委屈巴巴的问道。
“雨师妾,她抢了我的东西,被我失手杀死了,我让人把她做成了标本。”
陈一凡拿着阎王上报的公文,淡定的解释道。
“就是那妖女?”
“嗯!”
敖泠鸢沉默了片刻,随即起身,还是傲娇的扭头,嘀咕道:“变态!”
“你要是对人家没意思,干嘛还把人做成标本收藏?”
“我看,什么失手错杀,是因为她不肯从你吧?”
“好了!别闹了,这人间的凡人还能有点儿爱好玩玩手办呢,我就乐一收藏稀奇古怪的东西,不行吗?”
“下次得告诉我!”
敖泠鸢倒也识趣,知道不能继续闹下去了,回到床边坐下,要求道。
“我也没打算瞒着你啊!只是没来得及说而已。”陈一凡耸耸肩,回答道。
“算了!不看这些了!”陈一凡将手中的公文往桌上一丢。
原本实质化的公文,立刻隐形,变成了凡人看不见的鬼书。
古人言,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有这么个祸水妻子,还看个屁的公文。
夜色渐深,整个陈府中,似乎都透着一种旖旎,除了后花园。
被鬼差吓得够呛的张玥玲,再度在后花园中迷了路,心惊胆战的她,最终只得找到一处亭子暂坐歇脚,在春天的夜风中冻得瑟瑟发抖。
事实上,她刚刚碰到的那个仆从就在她身后路过,准备找个地方修炼。
见张玥玲坐在亭子里,不由感慨,不愧是主人的客人,真有闲情啊!
在它这小妖眼中平平无奇的黑夜,或许在那位客人眼中,就是夜色静谧,岁月静好。
小妖摇了摇头,反正它是没这情趣,只变回本体,在一块石头上吸收月之精华,修炼了起来。
“阿嚏!”张玥玲扭头环顾,试图找到一个活人,带自己回到房间,可是一无所获。
要是知道小妖的想法,估计她得哭了。
去泥煤的夜色静谧啊,劳资只是迷路了,脚都走起了泡,坐下歇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