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修摇头,“那是微臣的偏私,也谈不上正直,不过太子说的从前正直似乎是意有所指,比如从前正直,现在就未必正直这样。“
太子听他委婉质问得出来,一笑回应,“我们都说人心七窍,一句话中到底有多少个意思,也向来是看听话的人会有多高的理解能力。“
世子若非要这么想,我也不能说其中就一定没有这样的意思。”
此时的善修正在着手收回引线,于是这个话题也并没有继续下去。等到善修又提了一条红彤彤的大鱼上来,那边已经有修园的匠人们向这里赶了过来,善修用余光瞥了瞥,“他们终是要动这个池子了,国舅好似不喜欢钓鱼。倒不知他想要将这里修成什么?”
那一边,太子忽然抖手,一条红锦早上钩多时,他却仍是不紧不慢的收线,善修看了眼他不疾不徐的样子,又看了一眼吊在线上的大鱼,“太子这么的瞧着,好像是喜欢放长线钓大鱼。”太子当然明白这么说的意思,是在暗喻他对善修的考量。于是,也暗喻回去,“可真的要钓到这条鱼?除了放长线,还需要到很多我没有的东西,我想我会回去好好准备。但我想,我现在手中应该有一个东西也可以充作长线的作用。”
然后,他慢慢将手伸进自己的袖中,似乎是在取什么东西。下一瞬,一块莹润的玉佩,现在他掌心,上面的焕成两个字,经过日光,回返出清楚的走笔痕迹来,他将玉佩向善修递过,“我欲与君知心,以此为凭,不知足够否?”
善修又看了一眼那玉佩,并没有急于收起,反而是古怪的一直盯着看,“我可不敢与太子私定终身。”
太子一脸适宜的忍俊不禁,“可若是此等情况下,我相对的是鸣棋世子,想来他一定会速度收下的。”
善修直接放声大笑,“鸣棋什么都好,可就是被姑母养的过于刁钻,你若是拾到了他的东西而没有当即归还,我看还是不要归还了吧,否则,肯定要被他反咬一口,说太子是偷盗而来的。”善修半明半暗的借鸣棋之名指责了一下太子没有立即归还玉佩的过错。说完,又重新将目光看上鱼钩去,“明天这个池子恐怕就已经不复存在,今日太刺激,我要多钓几条鱼,回去纪念一下才是。”
说完实打实投钩,继续耐心等待!
太子抬头笑看眼前风丝飘过,新的想法已经在心头升起,他向来不是一个,爱妥协的人。这也是他们不太知道的事情,算是扯平了。
鸣棋看了一眼不为自己话所动的无忧,“女差再要是磨蹭,十九皇子的寿辰就要等明年了!”
无忧回头看了看书室的方向,“奴婢恐怕不能这样跟着世子前去宫中,一来这样的事,并没有得到大公主殿下的允许,二来,奴婢的身份好像也不能随意入宫。”
鸣棋一脸不知道她在说什么的表情,“怎么你与别人有什么不同吗?是因为他们知道,我喜欢你的原因吗?”
无忧正想态度谦卑地跟他说自己是罪女。
鸣棋已经拖起她的袖子来,“是因为如果有一日你想进宫,一定是要以你期待的盛大方式,而不是这种只做谦卑婢子的身份才去的。我没有猜错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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