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搂着三四个妹子,齐刷刷的喊道:“飞哥威武!”
少爷嘴里叼着雪茄,一脚瞪在茶几上,霸气绝伦的说道:“终于他m有点我当年的风采了,压抑了这么久,飞哥总算开窍了!”
“你过来!”
何义飞一脚踩在桌子上,一只手拿着一瓶诺大的扎啤杯。
“嘎嘣!”
紧接着用牙将啤酒咬开,随即咕咚咕咚的往里倒。
顷刻间,扎啤杯被啤酒灌满,上面铺满啤酒泡沫,何义飞耗着这女人的头发如同耗着一只狗一样,极其变态的说道:“喝光它,一分钟。”
说着,何义飞便看着自己的手表。
“大哥我来事了。”
“咣当!”
何义飞耗着这女人的头发就给摁在茶几上了,阴沉着脸,“来事出来做你M啊?我就问你能不能喝!”
女人被吓得不轻,来她们这里玩的不是豪门富少,就是位高权重者,再者就是类似于何义飞这种看上去很有钱,但心里有些扭曲变态的人。
“能喝,能喝。”
坐台的女人通常都特别能喝,喝酒跟她们的提成有关,即便何义飞不张罗这个女人喝酒,她们也会主动请酒的。
可是刚才何义飞的行为在她们行家眼里看来,明显就是要给人往死灌的感觉,所以这个女人才会假矜持一下说自己不能喝。
何义飞一点不贯彻他!耗着脑袋咣咣猛砸数下,直接就给这女的砸害怕了。
仅仅三十秒,这女人就将大扎啤给喝的一干二净,“大哥我喝光了。”
何义飞瞪着他猩红的眼睛,歪着脑袋,舔了舔嘴唇,“能喝?刚才就是骗我的了?你敢骗我!啊!我最他m烦的就是女人骗我!!!你知道吗!!”
何义飞冲着她耳边低声嘶吼着,姑娘害怕极了,求救式的将目光看向少爷他们。
见状,少爷皱了下眉头,连忙走过来对着这女人说:“妈的,能喝你说不能喝,罚你上前面给我大哥唱首歌!!”
姑娘知道这是少爷在给自己解围,感激的看了眼少爷,拿着麦克风连忙就要去唱。
“我让你走了么!”
何义飞犹如幽灵一般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姑娘吓得浑身一抖,恨不得都要哭了,只是个坐台陪酒的,大哥你不高兴别拿我撒气,屋里这么多姐妹,你干嘛为难我呢。
“咕咚咕咚!”
何义飞将脖子扭的咔咔作响,随即用手掌在脑袋头发那个位置往后一抹,有些变态的看了眼这名姑娘,接着用手数着屋里的人,“一,二,三,四……十九。”
将十九个扎啤杯摆放整齐,随即将啤酒依次倒入其中,灌的满满的,每一瓶啤酒下满放了三百块钱,指着它面无表情的说:“喝!”
女人这下子真的要哭了,就算再能喝的人一下子连喝十九瓶扎啤也不可能啊。
这姑娘还不敢说不喝,不喝的话何义飞铁定打她,在这里说白了挨揍都是白挨。
如果你不认识老板,姑娘们找经理说说这个事,兴许还能保护一下她,但何义飞明显跟这里的老板都认识,如此为难她们,她们只有忍气吞声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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