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啪、啪、啪~~~!”
霎时间,两个衙役的木板子,顿时就是一上一下的打在天剑那屁股上。
而天剑也是人生第一次被人这样的击打屁股,虽开始并不觉得很疼痛,还能忍受得了,但这样长时间的打下去,终究是要被打得皮开肉绽的。
“爹爹,你为什么要出手,让天剑师弟趴下让他们来打呢!”
然而在公堂门外眼看着天剑如此的挨板子,易玉菱忍不住怪责起出手让天剑趴下的易傲天来。
易傲天对易玉菱的怪责,倒是毫不在意:“玉菱,公堂之上,岂容他如此放肆,爹爹只是教会他该如何做人而已!”
“爹爹,你这是在教会师弟他该如何做人吗?你这是在助长知县的歪风邪气!”
“什么歪风邪气?堂堂的易城知县,何来的歪风邪气?”
“知县他还没有找到事实依据之时,他就想在公堂上对师弟屈打成招,难道这不是歪风邪气吗?”
“玉菱,什么叫没有事实依据,难道你今晚所见的,都不是事实?”
“虽然是说眼见为实,但是知县并没有解答到师弟向他提出的问题,所以我觉得这事实还不够清晰!”
“什么没有解答到小淫贼的问题,事实都已经很清楚了,作为堂堂的易城知县,在公堂上还需要向他解释吗?”
“爹爹,你这是强词夺理,审讯犯人之时,若犯人有疑惑,作为一名主审官,他是有责任将犯人的疑惑解答清楚的。”
“我强词夺理?今晚全易家的家人都看到那淫贼对你九姨做了什么,难道这还不能说明事实很清楚了吗?我倒是觉得那小淫贼才是强词夺理!”
“咔嚓——!”
也就在易玉菱和易傲天仍然在争执之时,公堂上猝然响起了一声木板子被打断的声音。
“回禀大人,属下的板子在击打犯人时,一个不小心给打断了!”
一名衙役在击打天剑之时,由于一个用力过猛,竟是将他手中的木板子给打断了。
而此时的知县,倒是不在乎这名衙役打断了木板子,而是在意他是否已经打够了板子:“可打够一百大板了?”
衙役立即回话道:“回禀大人,属下一共向犯人击打了三十大板子!”
“那你呢!”
知县闻言,立即向另一名衙役问道。
“回禀大人,属下一共向犯人击打了三十五个大板子!”
“什么!”
当知县一听闻这名衙役回话时,顿时就大怒了。
随即,一脸呵斥道:“你打了三十五个大板子,他只打了三十个板子就将手中的板子给打断了,你是不是故意下手轻打了呀!”
“回禀大人,属下不敢对犯人下轻手,已经是用尽了全力,或许是属下这板子比较坚硬的缘故!”
这名衙役眼见知县大怒,不由一脸惶恐起来。
知县眼看着惶恐的衙役,立即说道:“或许是板子比较坚硬,也或许是你的下手太轻!接下来,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属下明白!”
“喝、喝、喝~~~!”
这名衙役当再次向天剑击打下木板子的时候,竟是发出一声声的大喝声,一副像似冲着快些打断手中木板子而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