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过也只是一个时初夏。
比音乐还重要的人,当然是已经超过了他的生命。
正在说话间的时候,外面传来了声音。
“夫人,董事长还在和大小姐谈话呢,夫人……”
砰地一声,办公室的门就被一把给推了开。
“何冠林,你养的好儿子,真是气死我了!”
张口就把做爹的和做儿子的都给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
何冠林还在头疼何洛川的事情,结果何母又闹了上来。
于是乎,何冠林与何碧芸互相对视了一眼。
而后,何冠林抄起了插在花瓶里的一个鸡毛掸子。
“这小混球,竟然敢拐别人的老婆,看我不把他的腿给打折了,舍得碍我的眼,还败坏了我们何家的门风,干脆打死算了,就让他和那个女人做一对亡命鸳鸯吧!”
一边说着,何冠林一边挽起了袖子,气势汹汹地就要冲出去。
而何母原本是想来个何冠林诉苦的,哪儿想到,何冠林二话不说,抄起鸡毛掸子就说要把何洛川的腿给打断,还要把人给打死了。
几乎是想也没想,就拉住了何冠林,“你干什么啊,气势汹汹的,想打死谁啊?”
“当然是何洛川那个混小子,竟然有脸做出这种事情来,打死了,也就省心了,免得一天到晚的,就只只能给我惹麻烦,就当我们没生过这个儿子,快把手给我松开!”
何母哪儿能松手啊,死死抱住他,“干什么呢干什么呢,我就一个儿子,你打死了,我找谁要去啊,把鸡毛掸子给我放下来!”
“反正他一心只认定了时初夏,还说要是我们敢动时初夏,他就死给我看,我现在打死他,也省心了,你拦着我做什么?”
一句话,把何母气得可谓是一口老气卡在了胸口。
上不去又下不来,一时之间,把她刚才一路上想要说的话,都给弄完了。
不管了,何母直接就把何冠林手里的鸡毛掸子给抢了过去。
“都是时初夏那个女人迷惑了小川,你打小川做什么,教训两句就好了,别动不动的就打。”
闻言,何冠林却不赞同:“夫人,你这话就有失偏颇了,我都查清楚了,是咱们儿子,把小夏给偷过来的,说起来,都是小川的工作没做好,你把所有的错都怪在小夏的身上,未免太偏袒。”
“可……可她都已经结婚了,还和我们小川藕断丝连,她和她老公吵架,关小川什么事儿,如果不是她告诉小川,小川会去把人给带回家吗?我不管,反正都是时初夏那个女人的错!”
何冠林叹了口气,抱住何母的肩膀,“夫人,小川是你的心肝宝贝,那人家小夏也还是宋家的千金呢,谁家的孩子,不是心头肉呢?”
迟钝了两秒,何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你说谁是宋家的千金?宋家……是B市的那个宋家?”
“就昨天,宋庭桓找上门来,还问我有没有见过小夏呢,小夏离家出走,宋家老太太急得不行,只差没把天给翻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