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封信有关。
我跟宋雪峰俩在宿舍里等了好一会儿,也没瞧见孟浩然回来,宋雪峰自己不好说,便让我给他打电话,我也没多想,拿出手机便给孟浩然那边打了一通电话,电话居然关机了?
我感觉事情好像有点不太对劲,便给姜一山那边打了个电话过去,电话里响了好一会儿,才接通,里面传来了姜一山有些狼狈的声音:“有事?”
我直接了当的将之前宋雪峰揍了孟浩然一顿,随后被一位系领导给送医务室的事情跟他说了一遍,随后我才告诉他,孟浩然的手机现在打不通。
姜一山听了有些气馁道:“你们啊,真是不让人省心啊,行了,我知道了,我马上打电话去医务室那边问问。”
过了大约五六分钟后,我的手机响起,电话刚接通,姜一山便在里面道:“逢九,我刚才打电话问了,马主任确实送了孟浩然去了医务室,后来止住血以后,他俩一前一后走了,我估摸着啊,应该是去大医院看了吧?掉了两颗牙啊,这个宋雪峰,这次怕是得挨处分了!”
挂掉姜一山的电话后,我有些歉意的朝宋雪峰道:“我觉得这事儿瞒不过去,老姜早晚得知道的。”
宋雪峰却满脸不在乎的朝我摆了摆手道:“大不了这学我不读了,京城又不是只有一个大学,放心,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
我点了点头,有些不甘心的道:“老大,你还能不能回忆一下当时那信封上的死字是什么样的?真的只有一个死字吗?说实话,这事儿我感觉可能没有咱们现在想的那么简单。”
就这么一耽误,一上午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希望没有被点名。
临近中午的时候,我接到了叶瑶的电话,不过这次她打电话来倒不是跟我兴师问罪的,而是问我我们宿舍出的事儿。
她的消息还真不是一般的灵通,不过也可以理解,毕竟从姜一山之前称呼叶宗时的样子,多少能够看出来,这姜一山应该跟叶家有些关系的,而我们宿舍发生了死人的事情,他怎么着都会跟叶家说的。
我倒是没隐瞒她,而是将我知道的情况都告诉了她,她听了以后,有些狐疑的反问我道:“你不是会相术吗?难道你就没看出来你室友会有血光之灾?”
还真是那壶不开提哪壶,二胡的死虽然让我再次感受到了生命的脆弱,可真正让我郁闷的还是这件事情,如果从正常的命理来说,我是绝对不会看走眼的啊?
可二胡在死之前,甚至我在见到他的第一眼,也没瞧出来他居然会出这样的事情。
也正是这种实实在在的挫败感,才让我相信二胡的死没有警察说的那么简单,很有可能是被什么邪术给害死的,而真相应该就在他们昨天丢掉的那封信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