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的。”
温思佳很懊恼,冷声道:
“一条命还比不上一台车?我温家什么时候开始为富不仁了?”
“对不起小姐,我错了。”
司机听出了她的口气不善,急忙认错。
“快把他弄上车,去医院!”
就这样,小男孩被弄到了后排座位上,温思佳原本坐在前边,为了去查看他的伤势,特意跑到后座。
当她把小男孩的头放在自己的腿上,看着他的时候,发现他也顶着自己,愣愣的模样。
此刻他的眼神已经没有那么复杂,不过却有了一种让温思佳看不懂的东西。
似乎是依恋,似乎是留恋,似乎是向往。
温思佳有些尴尬,只能安慰他。
“小弟弟别怕,我叫温思佳,会把你送到医院治好的,你自己也要坚强。”
这句话说完,男孩的嘴角挂起了弧度,对着她很是温柔的微笑了一下,之后昏迷。
温思佳吓一跳,急忙把手放在他的鼻子上。
天啊!似乎已经没了气息!
“老刘,他没气了!你快开车!”
“哦哦哦!”
司机老刘急忙去开车。
然而问题没有解决,温思佳用手探男孩的鼻息,依然好像是没气。
这可怎么办?如果坚持不到医院人死车上,会是什么后果?
那一年,温思佳毕竟才十四岁。
她慌张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而虽然才十四岁,她也毕竟是温思佳,未来几年后会成为温家独挑大梁的精英。
温思佳分析了状况。
车子不能停,必须马上到达医院。
孩子不能不管,必须采取措施。
目前车上就自己和司机。
司机必须开车,那采取措施的人就只能是自己。
咬了咬牙,温思佳决定给杨牧做人工呼吸。
她觉得这是大义,必须要去这么做。
如果是普通女孩或许还会在乎男女有别。
温思佳不普通,她考虑的如何去做事情。
就这样,杨牧并不知道,在他昏迷了之后,温思佳给他胡乱做了长达十二分钟的人工呼吸。
在潜意识里,杨牧是舒服的。
他一天多没吃饱饭了,忽然有东西刺激他的嘴唇,而且是长达十二分钟,他给出了回应。
“啊!”
正在紧张忙碌的温思佳吓了一跳。
男孩的嘴巴动了,用两片薄薄的嘴唇,夹住了她的下唇,夹得好禁。
温思佳叫了一声后,就抬起头离开他,顺便把自己的嘴唇从他的嘴唇里拉出来。
这一下还发出了声响,啪的一声。
十四岁的女孩愣住了,脸红了,不知所措了。
单纯想着救人是一方面,如今......
“小姐,医院到了!”
“哦......你抱着他去吧,安排好了回来。”
司机老刘听了温思佳的吩咐,从前面下来抱着杨牧去挂号住院抢救输血。
温思佳在车里等了足足两个小时,司机老刘才回来。
“他怎么样?”
“脱离危险了,幸好小姐给他送来的即时。”
“联系到家人了吗?”
“没有,从穿着上看,他好像是个乞丐。”
“乞丐?”
温思佳皱眉好一会,然后才道:
“先把我回家,然后这件事你关注下,治疗费用全部我们来出,如果孩子醒了,最好给他找到家人。”
“是!”
老刘开车向家走,一路上夸奖二小姐的善良,描述着医院里医生的话,反复说如果不是送的及时那孩子就死了,小姐救人一命。
温思佳很不爽,她何止是把他及时送过来,路上还给她做了十几分钟的人工呼吸呢!
在回家后,相茹其实还一直牵挂着男孩。
只是她自己也有很多事要做,三天后当她让司机老刘去医院打探男孩的伤势时,他竟然已经自己偷偷跑出了医院,此后再无相见。
......
闭目躺在床上的温思佳忽然下意识的伸出舌头,舔了下自己的嘴唇,麻麻的。
这么多年过来了,事本已忘记。
如今全部想起。
啊......九年前她就见过杨牧?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十多分钟的人工呼吸......
温思佳的脸红了。
她那时候哪会人工呼吸啊。
就是胡乱让嘴唇碰触。
啊,现在回想一下傻透了。
翻了个身,温思佳脸红欲滴似乎能流出血来。
她依稀记得,当时真实的想法是,这孩子的嘴唇可真柔软......
“天啊天啊天啊!~”
温思佳吼叫起来,双脚乱蹬,把被子踹走,连同温思果的被子一起落下地。
温思果气愤的坐了起来,头发跟鸡窝一样,闭着眼睛叫:
“姐!你干嘛啊!”
温思佳也坐了起来,看着温思果,哭丧着脸道:
“你说,他是什么时候拿了我的玉佛呢?一定是昏迷之前!这个贼小子!”
“你说谁啊到底!睡不睡觉了!”
“我说杨牧!”
“啊?二姐夫?大半夜不睡觉你思春了啊?想你的上门赘婿干啥?”
“思果!说什么呢?谁是你二姐夫?谁思春了!”
温思佳更气了,伸手就要对付妹妹。
就在这时,外面的营地乱了,噪声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