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国朋友走后,画师问林画她想吃点什么,于是她说了一处小吃店,但是离这边应该有一段距离,画师就应了,正好想出去走走,就把门关上,让林画在屋子里好好休息。
林画悄悄地开门,见画师已经走远,于是立刻按照赵玉雁的吩咐,走到了孔雀图的后面,每一步都按照她说的,过来取到了钥匙,取到了那些咒语,回到赵玉雁的画附近,念念有词,很快一束光显现,那赵玉雁就从里面出来了。
她感激的看了一眼林画,可是却很担忧,因为她们补图使用的绘画技巧,跟原图实在是相差甚远,林画担忧不已:“万一被他发现了,我岂不是吃不了兜着走,他很快就会把我撵出去的。”
“不必担忧,我倒是有一些法术,这个方法,却不能帮助自己,但是却可以助你,只是我要损耗一点功力,之前我跟我师傅学过一些东西,可以让你惟妙惟肖的临摹着画师的画作,但是我休息一段时间应该就会好起来。”
三成功力给林画能力,换自己的自由,赵玉雁犹豫片刻,便使出了功力,一束光在林画的手上,她忽然感觉自己看见画作跃跃欲试,随即犹如熟能生巧似的拿起画笔嗖嗖几下,在画作上很快画出了赵玉雁的样子。
“我的师傅教我这个法术的时候,就是让我去帮助别人,但是他说,这个东西在好人身上才会有效,没想到你真是这样的好人。”
“我……是一个好人……呵呵。”林画想起自己的遭遇,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在她的思想里,自己可能不算是一个完美好人,但是这个法术的的确确帮了她。不知道眼前的这位赵姑娘,她的师傅是何等人,竟然教她这种助人的法术,总之应该是一个善人吧!
“事不宜迟,趁着画师他还没有回来,你就快些逃出这里吧,我不问你的身份,之前你说的那些我也记不得了,你就赶紧回去吧,如果以后看到我,我落魄的时候,还望姑娘您助我一臂之力。”
赵玉雁十分感激,她知道林画她选择故意去忘记,是个聪明的女人。于是她悄悄的打开画室的大门,见四处没有人注意,便穿上了之前的斗篷大衣,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她轻抚着自己的脸,如今的脸已经完全的康复了,想着宁显想见到她,不知道是惊艳的神色,还是……或者他现在已经另有新欢了吧?之前他花重金来画师这里,让他帮着画像,画师做了,但是却没有听到下一步的消息,这已经是十天半个多月之前的事情了……这么显赫的一家人,宁显他的弟弟又是如此的花心,不知道他这个哥哥又是如何。
嘉乐门武校。
江程四处寻着陆勤却寻不到,走了一段路却在厨房里看见偷吃的陆勤,被蓝姑娘一把拧住了耳朵。
江程却偷偷的藏了,因为有些学员闲来无事,说的那些闲话,他听到了一些。他想确切的知道他们二人之间到底有没有暧昧的关系,只听到蓝姑娘生气的对他喊道:“就知道偷吃,明明知道这是给江少爷做的,你也要吃,柜子里就一盘,我特别做的小点心,因为他最近跟陆老板都太辛苦了。”
陆勤却仍然不放过那盘食物,一边在嘴里嚼着,一边笑嘻嘻的说道:“他跟陆老板都太辛苦了?那你为什么不给陆老板也做一盘,就给他做了一盘,依我看你这是有所暗示对吧?想讨他的欢心。”
“不要吃了,赶紧拿过来给我!”蓝姑娘上前伸手要抢回来。
陆勤却飞快的躲过了她的追击,在厨房的宽敞桌子附近绕着圈跑,不听蓝姑娘的劝阻,忽然碰到了一个柜子上面放的待洗大锅,那里面师傅刚刚炸过麻花,油还是滚烫的,眼看那滚烫的油,凌空跃起,就要撒到蓝笙的面部,江程踢门而进,一把将蓝姑娘推出去。后背却被烫的生痛。陆勤看得傻了眼,手里的糕点,掉了下去,连忙过来查看二人有没有受伤。
“我说你什么好啊?陆勤,你这顽皮样子,你还是蓝姑娘的上属呢,你不以身作则还总打趣她玩,我看你小子该成家立业,赶紧找个媳妇结婚吧!”
江程被烫的直咧嘴,蓝姑娘想拿冷水浸湿手巾,给他擦擦后背,可是却找不到干净的麻布,在厨房里都是油渍麻花的抹布。
蓝姑娘担忧的问他:“你要不要紧啊?要不然,我回房里去给你取点干净的手巾过来。”
江程哭笑不得的说:“不用了,我没有那么娇气,我小时候太爷爷就喜欢炸麻花,以前油也洒在过我的身上,我皮糙肉厚的,烫不坏。”
江程忽然想起了什么,说道:“对了,有一事我得告诉你,刚才陆老板吩咐我叫你过去一趟,说武小梅从医院回来了。”
其实陆勤喜欢武小梅,但是他却故意装作不屑一顾的笑道:“她回来了,关我什么事儿?为什么让我去一趟。”
“陆老板的意思好像是想撮合你们二人,她的爹爹跟她已经断绝了关系,她家是彻底回不去了,寻死觅活的,在一口井跳井的时候,陆老板发现了,把她救下来,陆老板说他缺一个妾室,只是不知武姑娘的意思如何?她却说他喜欢的是你,陆老板犹豫一下,打算给你们俩撮合这门亲事。”
陆勤一听,很是欢喜,但是他不能表现出来,因为他之前毕竟跟武小梅总是打嘴仗,就连去医院的时候,两个人也互相的抬杠,虽然彼此都喜欢,但是不知为何就跟欢喜冤家似的,之前她在医院里,疯疯癫癫的时候,她说的那些话,说自己被画师凌辱过,陆勤对这事儿一直记着,可是给武小梅检查身子的婆婆却说,这姑娘就是精神错乱,胡言乱语,说她的确是一个完璧,但是思想里,似乎存着什么东西……